为了犒劳钟灵，罗添云这次选了个稍微贵点的餐厅。
看见菜单那一刻，钟灵吓到直接拉罗添云走人。
“你不饿？”罗添云疑惑。
“回家吃。”钟灵尴尬看了看旁边。
掩着嘴对罗添云说，“你怎么不先点评网看看，这人均消费快四位数了！”
罗添云眸光微顿，抬眼看向朝服务员憨笑的钟灵，轻拍她手背，道：“刚做完一个项目，公司发了代金券，不花钱。”
一听不花钱，钟灵惊喜得抓起菜单翻阅，“代金券多少钱？”
“两千。”他随便编了个数字。
“那咱们就吃两千，一分钱也不能多花！”
“行。”
钟灵摇头晃脑点菜，嘴里还念叨着，“大公司福利就是好。”
罗添云这边，菜单还停留在第一页，眼神追随着钟灵荡漾，藏着玩味。
果然一分价钱一分货，入口即化的牛排，钟灵第一次吃。
回家前，钟灵去了趟洗手间。
刚出来，就听见有人在身后叫她。
“钟灵？”
回头看见个衣着考究男男人，梳着油亮的背头。
“我还以为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
“学长？”
钟灵大学暗恋过学生会一个学长，家庭条件好，为人也开朗热情。能力很强，很受女孩子欢迎。
她那时候灰头土脸，每天为了生活费奔波。她觉得自己配不上学长，只能默默爱慕他。
钟灵条件反射搓了搓手，有点生怯。
以前看见学长，她也是这个反应。
“你现在变了好多。”学长惊喜。
“呵呵。”钟灵尴尬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
她明明是个活泼的人，可每次见到这个学长，都紧张到说不出话。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然这样。
“现在是个大美女了。”学长轻声细语，像是怕会吓到她，一看就是个温柔的人。
钟灵大学时除了上课就是做兼职，纵使天生丽质，天天被太阳暴晒，也是会黑的。
到了大三大四，身边的女孩子都学会打扮了，她还是一样灰头土脸。
确实比不过衣着精致的同届。
最近，奶奶总是给她送衣服，没牌子，说是朋友手工做的，让她随便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