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娘小声嘟囔：“我都来多少次了……怎么会走丢。”
凤临当作没听见，推开门，就见着昭郡主跪坐在暖垫上。
“扑通”
张五娘没控制住情绪，一头撞在了门上。
她一直跟着，自然也见到了握着鞭子、神色淡漠的昭郡主。
昭郡主的名声一直很大。
除了凤临，几乎没人愿意和她共处，呃……家人除外。
张五娘捂着脑袋，含泪看着凤临。
凤临点头。
张五娘眼神示意：我现在能不能离开？
凤临：能！
张五娘：真的吗？你别诓我哦！
凤临：你要是走了，你就见不到我了，你忍心吗？
张五娘没敢回头，仔细想了想昭郡主的视线挂在谁身上，随即了然：我忍心。
凤临：……
张五娘：我走了。
张五娘才跨出半步，凤临便听到了昭郡主的声音：“回来！”
张五娘：“……”
凤临有些想笑，但想到自己，就笑不起来了。
“进来。”昭郡主的声音并不动人，但听来十分悦耳，只是赋予声音灵魂的内容却总是那般残酷。
凤临只能挪着步子进去。
张五娘却还不死心，巴巴地看着门外的海棠骨朵。
凤临一脸不忍。
昭郡主看了她一眼，觉得这女子长得纤瘦，胆子却不小。
“进来，这是第二遍，也是最后一遍。”
昭郡主冷冷说道：“马上进来，既往不咎。”
张五娘站直身子，提起裙摆，便拉着凤临的手进了门。
张五娘轻呼了口气，便倒在了凤临怀里。
凤临：“……”
昭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