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怎么去啊,常州,我肯定去过,但我记不清楚具体什么地方了。林衍,你呢,你去过常州吗?”
“没有。”
“那我们不能用移形阵,只能走水路过去了。”
二人收拾完毕,又在客栈里用了早餐,步行到了虞州码头,还是那位船家在等生意。闻玄上去打了招呼,“你怎么也还在虞州啊?”
船家道:“我来了虞州,喝了几天酒,又听了几天小曲,就耽搁下来了。”
闻玄笑道:“生活不错嘛!走吧,这次去常州。”
船家道:“好啊,正好您二位给的银子也都花完了。”
二人船上坐罢,船家便开了船。“常州码头,明早就到了,您二位在船上看看景,歇一歇,很快就到。您二位坐稳喽,咱们开船喽!”
闻玄与林衍坐在船舱内,闻玄看着林衍的脸,道:“说嘛,林二公子,到底,为什么生气?”
“没有。”
“那我来猜一猜?”
“不必。”
“林二公子,我怎么觉得你的脸好像有点儿红?”
“离我远点儿。”
“哎,说好的,一起结伴嘛,又要我走开。好吧,我去船头唱歌去!”
见林衍盘腿调息休息,闻玄便跳到船头,与船家闲话。
“船家,你可知道那常州比起虞州如何?”
“我时常跑这一带的水路,略略知道些。虞州产丝绸,茶业,常州也产丝绸、茶业,本来不相冲突,可这几年,虞州太平,生意人都愿意往虞州来。常州这几年,听说时常有些修仙的人仗着自己法力高强,欺负些平民百姓,生意人啊,都不敢去了。”
“那你还往常州跑?”
“这不是生意嘛,又是您二位,我到了常州码头,把你们送下船,立码就调头走,哪能像在虞州那样,还敢下船喝酒听曲啊!”
“很有道理,船家,明早到了,我多给你些银子。”
“哟,那多谢公子啦!小老儿又有酒喝啦!”
“哈哈,不谢,反正又不是我出钱,哈哈。”
和船家在外闲谈了一会儿,闻玄方才回到船舱,林衍依然在闭眼调息。闻玄坐在林衍旁边,也一模一样地调息,可坐不了一大会儿,就跳到窗外,去看风景了。
“林衍,会不会有人算好了一切,先是杀害虞州曾宗主的兄长,再以擂台诱骗曾宗主殒命,设想了下,如果曾宗主现在已死,那么虞州定然不似这般安定繁华,谁最受益?”
“常州。”
“对!常州苏静安,搞乱了虞州,他最为获益,杀了曾宗主兄弟,曾氏就一蹶不振了,再要与他为敌,恐怕也要几年十几年以后了。如果真是这样,这位苏宗主,打的一手好算盘啊。不过,他又是怎么杀死曾宗主兄长,又为什么要在林氏的擂台上用曾宗主的死来嫁祸于你呢?“
”林氏。“
”对,肯定有林氏的人与他里应外合,他们目的虽不同,却可以各取所需,设下这么大一个局,可惜啊,曾宗主没有死,这个局,就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