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想知道我上次梦到什么了,又有没发生?!”
温县令还是没有说话,就这么直直都看着他。
“我上梦到的就是令公子的事!”凌云澜的话犹如晴天霹雳。
“什么?这怎么可能?”又成功的把温县令吓的站起来了。
凌云澜跟他仔细讲了自己经常做梦,还会梦境成真的事,听到凌云澜说他在梦中没能救下温纹琦,马车的人全成了刀下亡魂,吓的温县令脸色苍白,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确实,那天要不是凌云澜,温纹琦根本就找不回来,下场只有两个,要么死要么被卖,想也知道能被卖到哪里去。
现在不管温县令信不信凌云澜的他,只要他是一个为民的好官他就会重重视这件事,因为他赌不起,也不能拿全县老百姓命赌!
“现在不管你说都是不是真的,都要对蝗灾这个问题做出针对性的决策!”
“大人,对付蝗灾,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呢?”凌云澜问温大人,想知道古代用什么办法来对付蝗虫。
“听说蝗虫过境时,往往吃掉所有的植物叶子和茎秆,导致庄稼绝收,甚至寸草不生。”柳子珩突然开口说出了蝗灾的可怕程度。
“不错,蝗灾之年,老百姓会颗粒无收,甚至连播种的种子都没有,所以老百姓“谈蝗变色”,实在是因为蝗灾太恐怖了,对老百姓的伤害太大了。
蝗虫是危害农业生产最严重的害虫之一。
乡下人都知道蝗虫,单个的蝗虫没有什么威胁,也并不可怕。然而,当它们成群结队出现,就很可怕了。
蝗虫以其惊人的数量和食量,会对几乎任何可见的绿色植物造成破坏。,
蝗虫主要以植物的叶子为食。成群结队的蝗虫,会吃掉各种植物的叶子,包括各种庄稼,甚至露在在外面的根茎。
蝗虫的繁殖能力也是极强,一年能产几百个后代。
它们在干燥的土壤里存活、繁殖。所以,每当干旱来临,蝗虫卵就会大规模孵化,从而造成蝗灾。这也是蝗灾与旱灾如影随形的原因。”温县令说了一些蝗虫的特性,听的凌云澜和柳子珩都蹙起眉头。
“久旱必有蝗!今年已经好几个月没下过雨了?”柳子珩冒出了一句,提醒二人。
温县令一听这话觉的凌云澜说的话可信度又高了几分。
“目前,要先想出对策来!”凌云澜说,他是不知道古代是怎么灭蝗虫的,当然,除了吃,但是吃也吃不完呐。
“我听说翰林院曾经有一幅《捕蝗图》不知大人听过没有!”柳子珩问温县令。(有关蝗灾的情况请的度娘)
温县令有些惊讶他的话,在这偏远的山村里居然有点知道捕蝗图,不由的有多看了几眼。
凌云澜想起来自己太着急了忘记介绍柳子珩了。
“大人,这是我夫君,昨日刚成的亲!”凌云澜说着有些羞涩,自己才十二就成婚了,有些着急了。
“小子柳子珩拜见大人!”柳子珩正经的给温县令行了一礼。
“不知你是如何得知《捕蝗图》的?”他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小子有幸上过几天学堂,曾听夫子讲过有关蝗灾的课,小子当时多问了一句该如何灭蝗,夫子就说过《捕蝗图》的事。不过他没见过,不知其中的方法。所以小子才斗胆问大人听过!”
“小小年纪勤学好问,是好事,听你话是现在没有再上院?”
“家中突逢变故,就没再去了!”柳子珩如实的回答问题。
“温某也是没见过!”温县令有些心虚的说道,此刻他在心里想把自己打个十拳八拳啊。
那《捕蝗图》曾在他家房待过三天,他家老爷子拿回来做修补的,他当时怎么就没多看几眼呢。
“那现在怎么办呢,眼看着这季的粮食就要有收成了,这要是让蝗虫给啃了,那还不得出人命,到时候老百姓只能啃树皮了!”凌云澜急了,在房里来来回回的。
“你先坐下,再想想办法!!”柳子珩看凌云澜那焦躁不安的神色上去安抚他。
“单靠着人家去捕捉那是杯水车薪,起不了作用的!单说去捉,都得花很大精力,而且根本捉不完!”温县令也是眉头皱的死紧。
“织网呢,用网来网住呢!”
“作用估计也不大,太多了怎么去网,何况它的破坏力极强,说不定网也会被他啃了!”柳子珩否定了凌云澜的说法。
“火烧呢,行不行,火烧应该可以!”凌云澜又想到一个办法,这要是在末世前直接农药喷洒,全部玩完!
“火烧只可以一小部分,这天气本来就旱,容易起火灾。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这也算是一种法子,要多加注意!”温县令觉的凌云澜的这个提议还是可行的。
“可以火烧加烟熏,效果要好点?”用的湿草混合着少,不但火小烟还大,浓烟不但可以熏死蝗虫还可以驱逐!”柳子珩又在凌云澜的提议上改良了方案。
“呼吁大家一起抓来吃,这玩意油炸过后可香了!”凌云澜突然又想到这东西可以吃啊!
“我也曾听闻可以食用,味道还不错!对身体也没有伤害!可是老百姓舍得去花那么多的油去吃虫子吗!吃又能吃多少?”温县令一语中的说了弊端。
“我们可以多种方法一起,这样能灭一点是一点,尽量将损失降低!”柳子珩想着可以结合着来。
“子珩说不错,还可以直接用工具拍打,只要能打死蝗虫就行,还有可以把家里的家禽赶到地里,它们反正是吃虫子的!”温县令听了柳子珩的话得到了启发,只要能弄死蝗虫什么方法都可以试试。
“大人说的不错,鸡鸭鹅都是可以吃蝗虫的,甚至牛羊也是可以赶到地里去的!”
凌云澜就这么看着温县令和柳子珩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这不行那不好的,一会叹气一会儿摇头的,没出个结果,心里烦躁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