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林青黛要来,他用水把地面擦洗了一遍,就看到羡鱼颤巍巍的出来了。
水澈一见她,脸就黑成锅底:“下来的东西呢?”
“啊?”羡鱼额头上的汗根本就没有停过,“你要看吗?”
“呵,我看与不看,有什么相干?下来的东西与我无关,是吧?”
羡鱼再怎么迟钝,也发现水澈的情绪和想法都有些怪异。
“你是怎么了?”
看着面前人一副无辜的模样,水澈怒火暴涨:“我怎么了?羡鱼!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啊?”
“我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这是怎么了?”平白无故被人污蔑,就足够让羡鱼火大,更何况是在这个时候呢。
“你还有理了是吗?羡鱼,你枉有卿卿二字!你落下了孩子……”
羡鱼听得头都疼了:“我哪有孩子?”
“还说没有?”水澈气急,只在羡鱼肩上一推,就将她推得连连后退。
“哥,青黛大夫来了。”
“哎呦,”羡鱼被他这一推弄疼了,她白了水澈一眼,转而对林青黛笑道,“黛儿,快给我瞧瞧。葵水初潮怎么能这么疼的?”
林青黛嗅着空气里的血腥味,又看到她血染的裤子,知道了大半。
“你最近用药调养,不知道吃了多少,是药三分毒,肯定会对你的身体有所影响,我先给你把脉瞧瞧。”
林青黛把纤细的手指搭在羡鱼手腕上,停了停,叹了口气。
“如何?”
“小鱼,如今你也不是未婚的姑娘了,有些事,实在要给你说说。”
林青黛看着水澈,话却对羡鱼说,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满是忧愁。
“水泽出去。”水澈眉心皱成一个疙瘩。
“是。”水泽立刻出去还不忘带上门。
“黛儿先坐,有什么话慢慢说。”羡鱼实在疼得很,最后几个字都成了气声。
“我这话,主要是给水秀才讲的,”林青黛坐了,“不知水秀才,可否听我言。”
“林大夫请讲。”
“她身子不好,大师兄说过,若是早早的要孩子,等同于去母留子,”林青黛十分认真,“师兄说,这事情你是知道的。”
“是,可她……”太不自爱……
“小鱼,你这样我可就要说道说道你,你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不注意着,这个时候,还非得要什么孩子?”
林青黛一皱眉头转而训起羡鱼来。
“黛儿,我如今尚是处子之身,到哪儿要个孩子?”对于这位闺中女友,羡鱼倒是不敢隐瞒。
林青黛有些惊慌失措:“啊,处,处子之身?”
羡鱼凭迎着她的目光点头。
“那,”林青黛迅速起身,把羡鱼拉到角落,“水秀才他是不是不爱你?大师兄他可说了,等到时机成熟,就娶我为妻,到那时,定要行那周公之礼。”
“昨夜本该是你们的洞房花烛,水秀才他,真不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