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过来!”
时酒冷笑着看他一眼,那眼中的冷漠如同腊月寒冬的冰天雪地,冷得刺骨,看得他心里一慌。
时酒环手站在自己的柜子前面,讽刺道:“你看看这是什么,你只看到了我撕她的衣服,却没看到最惨的还是我。”
时父看到满地的衣服,难免震惊,想要开口说话,被时酒打断了,
“你可别说是我自己撕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嫁祸给米新雅,毕竟我没有那么无聊!”
笑得那么风轻云淡,却让人感到她浓浓的讽刺。
时父几次想开口说什么,最后还是斟酌着为米新雅辩解,“新雅不会是这样的人,你可能误会了。”
米新雅站在门口,对着时酒笑,仿佛在说:你看吧,就算你带他看到了这里,他还是不会相信是我干的。
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时酒已经对温父彻底失望了,他的心里,怕是只有米新雅才是他的女儿。
“误会?”
时酒坐到了电脑边上,把电脑打开,然后打开了一个视频,是一段监控。
这是原主被逼无奈,最近安上的监控,刚好派上用场。
当米新雅看到那段监控的时候,脸色就变了,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那段监控,正是她撕碎时酒的衣服的监控,里面的人,清清楚楚,就是她。
转身看过去,果然看到了衣柜那里,有一个小型的监控!时酒,她在衣柜那里安了监控!明明以前没有的!
到底是不是冤枉,到底谁是元凶,已经一目了然。
时父的喉咙仿佛梗了一根鱼刺,他完全没有想到,真的是米新雅干的。
他最乖的女儿,会干这样的事。
看着时酒,她冰冷疏远的眼神,扎得他难受,明明是他的女儿,却让他陌生得难以形容。
他还是先开口处理了米新雅的事,吩咐下人,“把小小姐带下去,扣半个月的零花钱!写反思,晚上我检查!”
米新雅没说一句话,反倒是有点委屈的样子,被带下去的时候,她感觉到有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猛地回头,看到时酒无声地张唇,说:
你就是一条疯狗,咬着我不放。
米新雅咬牙,看不见的地方,眼神阴毒。不像是一个高三学生该有的
房间里面只剩他们两个人,时酒抱着手,懒懒散散地站着。
时父叹气,满怀愧疚,自知对不起时酒,“是我不对,不该冤枉你。但是……”
“但是我也不该去撕她的衣服,应该告诉你是吗?”时酒讥笑,
“难道我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没有告诉过你吗?你有哪一次相信过我?这一次,要不是我有监控,你又要觉得是我无理取闹了是吧?”
时父语塞,确实是这样的,胸口闷得难受,“对不起。”
但其实他本来想说前几次说不定只是她误会了的,只是被她的眼神看得把话收了回去。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