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行动派·时酒,连夜抹黑跑到了蓝雨珑的房间外面,从窗户缝那里瞅着一个不容易被察觉的角落,就把东西扔了过去,一扔就中,然后迅速撤退。
整个过程非常短暂,也非常猥琐,但是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达到了想要的结果。
睡之前,时酒还不忘记自己用手掐一些痕迹,躺在了墨离的旁边。
“嘭!”
一块物体掉在地上的声音,那块物体不是别的,正是时酒,谁把她推下去的,除了墨离还会有谁?
“卧槽……槽……槽……才睡着,怎么掉下来了?”
时酒还有点迷糊,地上又冰又冷,摔得也疼,坐在地上,茫然又脆弱地摇头看墨离,眼中蒙了一层雾气,增添了朦胧的美感。
她的内心:你大爷的,有什么事儿不能等我睡到自然醒再说吗?狗东西真麻烦!
墨离看到时酒的神情,竟然会生出恻隐之心,一只手拽着时酒,就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扔到了床上,随即一大股强大的压迫感向着她袭来。
他睨着时酒,“我的荷包呢?”
“王……王爷,什么荷包?”时酒抓过被子,挡住自己青青紫紫的身体,戒备地看着王爷,一头雾水,仿佛听不懂他的话。
你的荷包?你要脸吗?
“在哪儿?”
时酒被吓到了,眼眶忽然就红了,跟小兔子一样,微微咬唇,拼命摇头。
“我不知道是什么荷包,真的不知道!”
墨离的手抓着床架,咔嚓一声,那木材被他捏坏了。
时酒吓得浑身颤抖,原来这狗东西还有这么大的力气,那岂不是一手就能把她的骨头捏碎了?
所以她还是害怕地抖出了“事情的真相。”
“我没有………蓝侧妃不让我说,她会打死我的!求你们别打我了,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双手紧紧地攥着被子,脑袋几乎埋进去了,说话都是颤抖着的,可见害怕到了极点。
“蓝侧妃?”墨离的眼中蒙上了阴鸷,手扣下来的那块木头在他的手中化成了碎块,指尖底出来的血,都带着暴戾的因子。
时酒还在害怕地逃避他的眼神,“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要打我,我怕!”
墨离随手把外袍扔在了时酒的身上,想安慰一句,却无从开口,她这样子,都是他吓的。
犹豫了一会儿,大步走了出去,直奔蓝雨珑的院子。
蓝雨珑才可以正常地坐着用膳,墨离一脚就踹坏了她的门。
看到来人是墨离,她心中一喜,但是她显然高兴得太早了,墨离来不是和她一起用膳的,毕竟没有人一脸阴沉地来找人用膳。
“王爷。”
“把蓝侧妃抓起来!”
墨离冷硬地吩咐,就有人上前来把蓝雨珑压住,蓝雨珑不知道墨离为什么一来就这样,但是她没有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所以就底气十足,
“请问王爷为何如此做法?”
墨离冷眼看了一眼蓝雨珑,那里面的冷漠看得蓝雨珑心惊,直觉有不好的事情。
一个手势,就有人进了内室,不一会儿双手捧着一个东西出来。
墨离把荷包收入怀中,冷声呵斥蓝雨珑,“你还有什么要是说的吗?”
“王爷……”蓝雨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墨离时常宝贝似的拿着的东西,为何会出现在她的房间内?她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