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洼这块地自古以来就被人们认为是风水宝地。说是北京城有九龙护体,所以自古以来就是龙城皇都。其中北洼这块地就有一条龙,这龙每隔三百年一轮回。如果这条龙气所形成的风水被坏人利用,那将天下大乱,群魔乱舞。
至于这传说是不是真的,谁也不知道。
但是北洼这块地风水好,那是真的。以前这就是块荒地。建国初期不知道哪位懂行的大师,说这地要是民宅和工厂必定兴旺发达。
所以我们这块地才成了居民宅还有几处工厂,最兴旺的时候,我们这里人满为患,大街小巷家家住满,这的钢铁厂生意兴隆,远销国内外。养活了多少人。
就在小赵死那年,也不知道是亚洲风暴经济危机的原因,还是我们这里风水小金龙被俞洁挖走的原因,那年钢铁厂差点倒闭,工人纷纷下岗。后来钢厂搬走,工人另谋生路,我们这里日渐萧条也没人住了。
对于风水我老太太不懂。
但俗话说得好,阴阳协调,有猫必有鼠,有贼必有官,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宝塔镇河妖,有宝塔的地方必有妖孽。
这里有一条能发财旺运的风水小金龙,那必有败坏此地的风水聚煞的妖孽。(赵老太说这句话我是承认的。
道理只有一个,赵家大院风水好,有宝,但是也有妖孽。虽说没了发财小金龙,赵家大不了穷困潦倒,也不至于全家惨死吧。肯定他们家住了一只风水煞气所聚集的妖孽。那个妖孽就是那只老蚌。
以前有风水小金龙压制,所以赵家人不仅发财,还一直平安无事。
别看妖孽,那也是宝贝。就说龙眼里的那条毒蚺,它头的那颗风水珠,可治癌症,奇效无比。
那天俞洁出去后,我以为她得了宝贝,不知道怎么又回来了。继续装赵家的儿媳妇。以后老赵头砍死人成疯子事你们也知道了。
我当时就纳闷,俞洁为什么还回来。老赵头知道自己的儿子死了,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呀。
我赵老太活了大半辈子,人家都说老人精,老人精,估计就是说我的吧。
我四处打听询问,再加上自己琢磨,明白一个道理,赵家大院不仅又发财小金龙,肯定还有妖孽。当然那妖孽也是宝贝。
我就一直住在赵家大院门口,还开了一个掩人耳目的小卖部。说白了就是为了寻宝,果不其然,赵家大院经常有精光闪现。
可我赵老太知道那里面肯定有啥幺蛾子,我赵老太没啥本事,不敢进去,只能干看着。就想着有一天那玩意和谁干仗,两败俱伤。
可谁知道,庄老道和吴小手都不是那妖孽的对手。恰巧二位大侄子来了,那夜其实我蹲在赵家大院墙角看的清清楚楚,就等着你们两败俱伤,稍微一不注意的时候,抢走那颗宝珠,谁知道被您李大侄子给吃了。
就连那蚌肉也吃了,蚌壳烧成了灰,就连灰烬还给了吴小手,我赵老太啥也没得到。造孽啊!不是我老赵太贪财,我心辛苦辛苦把儿子养大,把他辛勤培育成为一名人民教师,可谁知道我儿子从小就身体不好,好像得了啥肌无力的症状,所以到现在都四十了,还没结婚。虽说大事没有,但小事不断。就是那方面始终不行,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我赵老太都打听好了,听说美国啥的能保准治好这病,可是要花钱啊,花大把的钱啊,所以我赵老太就想得宝发财,造孽啊,你说我特么一把年纪,老骨头渣子了,还特么硬朗得很,不瞒你们说,我老太到现在还有性欲,那方面旺盛的不行。
可我儿子咋就,哎。
虽说赵老太一声没病没灾,善终到一百多岁。可他儿子却不行,总是病恹恹。后来赵老太也看淡了,直接也给儿子找了一个不孕不育的儿媳妇,孙子是孤儿院领养的,三个月大,我去看了,很可爱很懂事很健康,学习一直很好,所以赵老太临死的时候也闭眼了。
我特么不知道是善心又发作,还是手痒痒,临走的时候竟然在赵老太的桌子底下,放了一千块钱。
窝艹,我特么自己都养不活了,还可怜别人,我是不是手痒发贱。
我知道俞洁也就是都娜,走后又回来,肯定发现赵家大院不仅发财小金龙是宝,肯定还要取了那妖孽的宝。不过我知道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妖孽在哪。要不然住在赵家大院半年多,早有预谋的她,取了小金龙,为何没有取老蚌珠。
看来她道行有限,还不明白风水之理,万物皆阴阳。风水金龙鲤镇压邪祟乌龙老蚌,一正一邪,金龙鲤不在,那老蚌肯定是要出来的。
大概找了快一个月的都娜,我和大浪发广告,发传单,街头寻人,就是找不到她的影子。
最后我俩也放弃了。我去警局和白筱碧查了无头案,发现从十年前就开始发生无头案,基本一年就有好几起,我保证这都是都娜一个人做的。但是我想她肯定有原因,而且是老手。
既然那么多年警察都没查找出来,那我肯定也是找不出来她。
自从我吃了老蚌的内丹和它的肉,我就发现最近我上火特严重,很多时候莫名其妙腹中燥热。二弟突然怒勃,而且大的吓人。
有一次派出所开会,我下体又开始不老实,莫名其妙增大增肥,裤裆被撑开。当时我尴尬的不行,白筱碧一巴掌打过来,就说,都说了早餐不要再所里吃,没看见规定,尤其是开会的时候,绝对不能把早餐带进来。
窝艹,白筱碧这傻妞,以为我裤兜里是我平时吃的长条大面包,当时我赶紧顺坡下驴,说,是是是,领导,我吃完再进来。害的劳资在厕所撸了一把,不然它能硬一天。
此时只有大浪偷偷在笑,晚上大浪找到我,说他自己单身太久,再加上吃了那个老蚌肉,火性太大,要找个地方泄泻火。
我心想,窝艹,你火性大,也没有我的火性大啊,你只是吃了老蚌肉,而我老蚌肉外加它的内丹,我现在比七娃火娃上火还大。
我说:“你不是有姘头吗,还找小姐。”
大浪哀声加叹气,说:“你说明明是你和白筱碧有一腿,关我啥事,她天天盯着我不放,劳资那是自由恋爱,谈得来就来,谈不来就分,我这咋和人格分裂扯上关系了。”
唉吆窝艹,我特么那叫和白筱碧有一腿吗,我那是天天挨白筱碧的腿,她那是警校踢沙袋子的无敌谭腿,我那大腿根子都快被她踢断了。
我说:“你那叫自由恋爱吗,你特么那叫狗扯羊皮。弄俩露背露大腿的娘们,天天在派出所门口晃悠,白筱碧不弄死你才怪。”
我有时候都怀疑白筱碧是不是女人,性冷淡我见过,像她这样的,我是真没见过。看电视,只要有接吻的桥段,她就立马换台。长了那么大的胸,竟然是个性冷淡。
大浪不是说去市区的啥酒店会所降火吗?我问大浪,你特么没钱,还去装逼。
大浪心有成竹的说,放心,我请客。
窝艹,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这铁公鸡琉璃猫,一毛不拔的货色,还要请客。
坐公交车,然后又是三蹦子,直达市区一家高级酒店会所。三蹦子那主都没问我俩要钱,因为他觉得我俩这样的进里面纯粹找死。
今天我还换了一套比较贵的衣服,平时那条没磨出洞的牛仔裤,还有那双没洗过三回的板鞋,我都舍不得穿。
大浪到是显得自由自在,进了会所,如入家门。
这种地方大浪熟悉的很,那还是当年他给某公司老总当保镖的时候,第一次去,这种地方表面上装修的冠冕堂皇,实际都是鸡窝。楼上咖啡厅,餐厅,歌舞厅啥的,看着挺正规,其实真正的猫腻都在地下。
大浪饶有兴趣的说,仿佛回到了当年他跟某公司老总的当小弟时候的风光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