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在石化天赋到期前获取灵值更好。
张耀忽然想到，罗青山副馆主的身份是不是也是这么来的？
“要不要签合同？”张耀问道。
“不用，除非你打算自毁前程。”吴恒远道。
张耀想了想，还真没必要签合同，自己要从培训馆拿修炼资源，当然不会自断财路。培训馆要借张耀以后的名声赢得财富和名誉，现在自然要鼎立支持张耀修炼。这笔交易不好说谁获利更大，只能说双赢。
“馆主，这是我石化结束时，从右手食指毛孔中溢出的物质，不知道是什么。”张耀取出一个小瓶，瓶底有少量黑色物质。
“这只是肉身污垢而已……等等，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吴恒远震惊道。
“这是我石化结束时，从右手食指毛孔中溢出的物质。”张耀道。
“石化结束，从毛孔中溢出。石化结束，从毛孔中溢出。”吴恒远重复道，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瓶底少量的黑色物质，随即从张耀手中将小瓶子拽了过来。
瓶子到手，吴恒远立马揭开瓶塞，鼻子凑近瓶口，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吴恒远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享受，震惊。
一旁的张耀目瞪口呆，然后满脸佩服，这种恶臭的味道，吴恒远还能闻出来一脸享受和震惊的表情，张耀自问做不到。
“你觉醒的能力，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吴恒远叹道，将小瓶子还给张耀。
“这是肉身污垢，没什么用处，扔了吧。不过对你来说，它的出现是好事。”吴恒远缓缓道：“你既然走武觉双修之路，我可以指导你前期的武道修炼。修炼武道，未成武者前叫武徒。而淬炼肉身，逼出肉身污垢，是正式武者才能做到的事情。你现在连武徒都不是，却能用石化逼出肉身污垢。从淬炼肉身这方面看，石化能力，直接让你跨过武徒阶段，踏入正式武者行列。”
张耀神色平静，心里却不平静。明明是件好事，但吴恒远越是看好石化能力，张耀心里越是郁闷。
这石化天赋有时间期限，七天一到，真的是说没就没了。
现在越是知道石化天赋的不凡，到时候，石化天赋消失，张耀越是心疼，还不如觉醒个鸡肋天赋。
“这个能力要好好利用，我估计，你在武觉联考前能达到武徒高段。”吴恒远道。
“武徒还有细分？”张耀问道。
“武徒和武者都有细分，你离武者还远，先不说武者。武徒分为初段、中段、高段和巅峰。武徒初段，要求气血达到一百一十卡。中段，气血达到一百三十卡。高段，气血达到一百五十卡。巅峰，气血达到一百七十卡。武徒的修炼，其实就一个目的，蕴养气血，让气血壮大。”吴恒远道。
张耀点点头，吴恒远的解释很详细。
“你刚刚服用过一管恢复药水，别浪费，我让小余带你找间修炼室修炼。”吴恒远道。
“另外，再说一遍，恢复药水敞开供应，但只能在培训馆内服用，不能带出培训馆。”
这一点，张耀也能理解，自己用掉恢复药水可以。把恢复药水带出培训馆，谁知道是张耀用掉，还是私底下贩卖掉。
张耀随前台小余前往修炼室。
吴恒远打开电脑，看着屏幕一角。
培训馆内的修炼室都安装了摄像头，摄像头拍摄的画面集中在馆主室电脑上。一旦学员修炼出岔子或者修炼方式不对，吴恒远能立刻知晓，然后通过语音通道指导和纠正修炼室中学员的修炼。
张耀进入了九号修炼室。
“舅舅。”
就在这时，一个绿裙少女推门而入，甜甜的喊道。
“佳佳，你怎么来了？”吴恒远起身笑道，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张耀是龙湖一中的学生，自己这侄女也是，不知道张耀和李南佳是否互相认识。
“想舅舅了。”李南佳俏皮道。
吴恒远哈哈一笑，道：“佳佳，你们龙湖一中去年出了个罗青山，今年恐怕还要出一匹黑马。”
“又要出一匹黑马，舅舅，这匹黑马是谁呀，哪个班的？”李南佳好奇问道，最近没听说龙湖一中高三年级有人非武徒而觉醒。
“具体哪个班的我没来得及问，但应该是普通班的，这个人叫张耀。”吴恒远道。
“普通班，张耀。”李南佳愣了一下，会是同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