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柳絮的话，沈晚晴倒是没有感觉意外，毕竟她曾经喜欢过那个人的事情，她的这两个朋友都知道，而今天......
估计她们看到刚才那一幕，都会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变化了吧。
想到这里，沈晚晴在心里不禁一阵苦笑。
“是他。”
她的声音很小，语气也很淡，似乎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不过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此刻的心里有多么的苦涩。
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仅有的两次见面，让她本来已经平淡无波的心再一次起了波澜。
不过可悲的是，她所有的这些情绪波动，只不过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笑话罢了，最终只娱乐了自己，也伤害了自己而已。
对方从始至终都不知晓，更无从参与，完全是她一个人独自经历了由希望到失望的心里历程。
见沈晚晴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墨九明白她这是被柳絮的话给触到了伤口，所以难过了。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走过去伸手抱了抱她，试图给她一点安慰。
沈晚晴见状，心里像是淌过一股暖流，顿时觉得暖暖的。
她拍了怕墨九的后背，小声说道，“谢谢你！我没事。”
墨九闻言，朝她笑了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那你们......”
不过，柳絮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沈晚晴刚才的情绪波动，见她的疑问得到了肯定，不禁又问了一句，只是说话的时候有些欲言又止。
“什么？”
沈晚晴似乎有些不解。
“你们现在这是和好了吗？”
见沈晚晴一脸的疑惑，柳絮笑着解释了一下。
“柳絮！”
没想到柳絮竟然还在继续这个话题，甚至有些不依不饶，墨九有些不高兴了。
“怎么了？”
柳絮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向墨九的时候样子很无辜。
见柳絮这样，墨九刚想要说什么，却被沈晚晴给制止住了。
对于柳絮的问题，沈晚晴虽然并不想回答，不过也不想因为这个跟她们之间产生隔阂，更不愿意让墨九和柳絮的关系因为这件事而闹僵。
其实仔细想想，都已经过去的事，说说又能怎样？
“我跟他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五年前就结束了。”
沈晚晴的语气很淡，似乎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这是她五年来第一次正面对待这件事，也是她第一次在别人的面前提起这些过往。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认真，没有丝毫的敷衍甚至是隐瞒。
得到令自己满意的答案，柳絮的眼眸微微闪了一下。
“那你们.....”
“你是说跳舞的事吗？”见柳絮并没有否认，沈晚晴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又接着说道，“刚才那只是一场意外而已。”
“哦，那你们真的不可能了吗？”柳絮看着沈晚晴，一副很关心的模样。
“嗯，不可能了。”沈晚晴微微垂下眼眸，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
“柳絮，你这人怎么回事？！”见柳絮不知收敛，在沈晚晴本就受伤的心头继续捅刀子，墨九实在忍无可忍，直接怒了。
“墨九，我只是......”像是被墨九的气势给震住了，柳絮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开口就打算解释，那样子看起来要多委屈有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