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一晚上没睡好,顾西洲总是一阵一阵的磋磨她,却以她身体还没恢复好,需要精力应战校内赛为由不做到最后一步。
每次都是感觉跃上,但不满而归。
南意被欺负狠了,最后哭了出来叫了舅舅,顾西洲才用手指安慰了她一次。
隔天中午,南意一团乱糟的盘腿坐在床上,顾西洲穿着睡袍,拿着杯牛奶斜靠在门口,他昨晚睡得很香,四肢百骸都松泛不少。
“校内赛的场地布置三天内应该可以完工,你就算练习也要小心手。”顾西洲喝了一口牛奶,随意擦了下嘴角。
南意挠了挠头,迷糊的说:“校内赛的场地?不是在学校吗?”
“那天我也会去。”
顾西洲没回答,又说:“我可不想窝在那个阶梯教室里听你拉琴。”
南意诧异不已,从床上爬起来追过去:“你也要去?”
顾西洲撇眼,臭小孩儿什么都没穿,就这样大大咧咧的,真不知道是该无奈还是该高兴她的毫无防备,挑眉提醒了一下,随后将牛奶杯放下去洗澡了。
南意这才捂住胸口,回更衣室换了一身牛仔背带裤。
她看了一下时间,疗养院每天只有中午允许家属探望,她急忙的挤进卫生间,顾西洲正在刷牙,见状往后退了一步。
南意站在他身前,弯着腰飞快的刷着牙。
“唔……我要去看一眼姥姥……”她含糊的说着。
顾西洲应声,撞了一下南意撅着的小屁股,她脸色爆红,匆忙的往脸上扑了些水,又将长发绑了个马尾,往门口跑。
顾西洲好整以暇的说道:“我送你?”
“不用!”
南意提着帆布鞋,跌跌撞撞的开门走了。
拖鞋索性扔的东一只西一只。
顾西洲环视,看着家里的女性痕迹,很是自在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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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意赶到疗养院,前些日子还缠绵病榻的姥姥换了个地方,恢复的惊人,都已经可以和隔壁的病友聊老家八卦了。
南意放下心来,又和南秋然说了会儿话。
对于顾西洲,南秋然三缄其口,就算南意状态再好,她也不能放松警惕,对于这些人,她不得不一棒子打死。
傅川是王八蛋没错,顾西洲……顶多是个好一点儿的王八蛋。
南意又待了一会儿,探视的时间到了,她不在陪住的名单上,所以离开了。
刚出院门,南意接到陆宁的电话,说了校内要重新比赛的事。
陆宁虽然不知道情况,但总归是替南意高兴,让她赶紧回学校,两人研究一下比赛的曲子,这次一定不能出错!
南意想了想,和顾西洲说了一声后赶去学校。
师生两人因着兴奋,一直研究到了傍晚,陆宁松了口气,又嘱咐几句离开了,南意伸了个懒腰,准备今晚回寝室休息。
她在路上给顾西洲打电话,那人听说她不回来了,羽睫垂下,锅里煎着的牛排瞬间不香了,挂了电话,他用铲子把牛肉饼铲起来,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桌对面,翘首以盼的顾煜安还端着盘子,一脸无语。
“二叔,她不吃,我吃啊。”
顾煜安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吃?”
顾西洲顺手把垃圾桶拿到桌上:“吃吧。”
顾煜安咬咬牙,直接将叉子扎在旁边的焦炭般的面包上:“靠。”
南意一晚上没睡好,顾西洲总是一阵一阵的磋磨她,却以她身体还没恢复好,需要精力应战校内赛为由不做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