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韩宇三人来到宜城,马家是宜城最大的世家,三人一问便知马家在城中何处。
到了马家,送上拜帖,自有下人引三人入内。
老大马伯常、老四马良马季常和老幺马谡马幼常与三人互相见礼。
马谡年纪最小,现在才十七岁,第一个问到:“长沙郡颁发开荒令和新税令,马谡深感敬佩。不知韩大人今日来马家,所为何事?”说完盯着韩宇。
韩宇对马谡笑了笑说到:“新政惠及百姓益于朝庭,所以希望新政可以实行在全荆州乃至全天下,但靠韩某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要靠全天下的有志之士一起努力。我闻马家五常才华出众个个了得,所以特来请诸位出仕助我。”说完拿出庞德公信递于马伯常,“这是家师庞德公的信,请先生拆阅。”
马伯常听了忙接过信,看完交给马良马谡二人相看。二人看完面露兴奋之色,马谡崇拜的看着韩宇,就差开口答应了。
马伯常显得相对理制一点,略一迟疑说到:“韩兄大才,又有庞德公信在此,我们马家理应为天下百姓出一份力。只是马家虽然不比蔡、蒯、庞、黄四大家族,但也算根深叶老茂,况且刘荆州对马家也礼遇有加,现在不便轻动,还望韩兄理解。可是如果有朝一日,韩兄入主荆州,我马家自会追随于你,为荆州、为天下出一份力。”
马伯常讲得很诚恳,也很明白,可是一旁的马良马谡二人早变了脸色,失落的站在一旁。
韩宇听完,觉得马伯常所说也是人之常情,虽然马良和马谡个人非常想出仕,但马家家大业大,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己只有长沙一郡,现在就让马家支持自己确实有点强人所难,想到这里,长身而起,对马伯常等人行礼,然后说到:“马家主肺腑之言,韩某非常理解,那就按家主所说,待我入主荆州,再来马家拜访。”
“好,伯常预祝韩兄早日入主荆州。”马伯常答到。
马良、马谡听了知道想现在就去长沙已经不可能了,马良只是微微皱眉,马谡都有点想哭出来的感觉。
路上,甘宁问到:“贤弟,我观马良马谡两兄弟是想出仕的,为何不再争取一下?”
“大哥看得不错,马良马谡二人确是有出仕之意,但马伯常说得在理,如果我连荆州都拿不下,有什么资格让马家助我?又有什么能力让马家信任?可是如果我入主了荆州,到时马家必举全族之力助我,不单单是马良马谡两兄弟了。”
甘宁、魏延二人听了已然明白,韩宇看重的将来,或者说是对自己的一种鞭策。
途经洞庭,甘宁自是留在鹿角,韩宇魏延二人也不停留,径直返回临湘。
却说庞统护着徐母,沿汉水而下,到了夏口逆水而上,入洞庭、经湘水直达临湘西门。韩宇闻之早在城外等候。
在庞统的搀扶下,徐母缓缓下船,韩宇见了,料是徐庶之母,忙上前行大礼道:“老夫人一路辛苦。”
徐母见眼前的年轻人英俊潇洒、龙凤之姿,难得还如此知达礼,心中已然欢喜,心想此人必是庞统口中的主公,便开口问到:“年轻人快快请起,莫非你便是庞师的关门弟子韩子修?”
“正是晚辈,还好恩师不嫌弃,收了我这才疏学浅之人,不像各位师兄都是真才实学。”韩宇答到。
徐母听了笑到:“如此贫嘴,该打。”
韩宇忙起身扶住徐母,有点撒娇的说到:“老夫人一路舟车劳顿,今天就不要打小子了,小子已在府中准备好了房间,请老夫人前往府中居住,好让小子常伴左右,如若日后想念元直师兄,小子自当亲送老夫人前往新野。”
“好,好,那我们先去府中,不过过几天你要陪我四处看看,看看现在的长沙和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徐母也笑着说到。
“老夫人想让小子做伴,我求之不得!”韩宇马上接到。
第二天,徐母就在韩宇、庞统的陪同下,察看了临湘城外附近的开荒现场。只见荒野滩头一片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每个开荒的百姓脸上都带着充满希望的笑容。见到韩宇等人,早知韩宇身份,都纷纷下跪磕头感谢。
徐母看在眼里,内心深受感动,心想韩宇确是为百姓谋幸福,如果全天下的百姓都可以过上长沙一样的生活就太好了。另外韩宇大废周章的把自己接来长沙,虽然中间有所欺骗,但也是为了徐庶,为了自己,毕竟新野处在抗曹的第一线,若有战事,没有自己的牵绊,徐庶没了后顾之忧,才能一心抗曹。再说了,韩宇这小伙子实在招人喜欢,想到这里,徐母决定,暂不告诉徐庶自己现在临湘,安心先在这里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