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侯爷,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牌子会在那此刻手中,万一是有人栽赃嫁祸呢,请侯爷明查。”
奚瓷神情十分紧张,连牙齿都止不住地颤抖,但还是嘴硬,不肯承认。
此刻,李修宁也已没了耐心,喊了句,“阿忍。”
一会,阿忍便抓着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子丢到了奚瓷面前。
奚瓷被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可认得?”
李修宁扶着额头,十分不悦地看着那个男人。
那男人抬眼颤颤地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瞳孔突然收缩,急忙回复道:“是她就是她,当时她叫我们去杀一个人,到时会给我们一百两的赏银,我们也是被这么多的银子给迷惑了,还请侯爷大人有大量绕了我们。”
“你胡说,我明明就不认识,怎么可能叫你去杀云湘?”
奚瓷眼睛瞪的十分大,眸中尽是愤恨,似乎在警告他不要乱说话似的。
“那你解释解释那块牌子又为何会在你的手中。”
李修宁抬眸看了一眼,很是不悦。
“这…这牌子是我们害怕被杀人灭口、才偷偷地从她的身上拿的。”
那名黑衣男子颤颤道。
“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李修宁眉头紧皱,面色冷俊。
“侯爷…奴婢….奴婢真的不知情。”
奚瓷赶忙求饶,还是一脸无辜的模样。
“冥顽不灵。”
随后,李修宁便让阿忍把所有的证据都摆在她的眼前。
看着这些供述,奚瓷也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是好。
“奴…奴婢是被冤枉的,侯爷。”
奚瓷双眸通红,哭喊着。
“你还不肯认?”
李修宁咬牙切齿,若不是从小跟在他身边的缘故,他不会给他数次机会。
“去,把云湘叫来。”
李修宁吩咐着身旁的奴才。
“是。”
他领命离去。
此举动也把奚瓷给看呆了,不知为何要找云湘前来,但她隐约感到此事绝不简单。
不过一会,云湘便到了房之内。
“侯爷。”
她行礼。
“且说说你今日查到的事。”
李修宁扶额淡淡道。
闻言,云湘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掩盖了下去,“今日奴婢前去账房查看了这两年的账目,发现数目均有问题。每人的月银高了不说,且每月赏银支出也是十分的高。”
“并且从府中其他丫鬟处得知,他们月银都只是正常数额,但账本上的数确是比实际的高了一倍,所以奴婢觉得肯定有人从中做了手脚,而此人正是奚瓷。”
她说到最后一句时,突然怒地指向了跪在地上的奚瓷。
奚瓷见状,眸中甚是慌乱,连忙解释:“侯爷,不是奴婢,是云湘,是云湘在陷害奴婢,请侯爷名明察。”
“你还狡辩,这本账本一直都是由你来记录保管,从中数额你最为清楚,再者若不是能经常接触到这本账簿,又怎么能从中作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