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冒出来,安母也有点傻呆了。
一个看起来非富即贵的人,隔三差五的就来一趟,什么都提供最好的。虽然中间出现过几个什么贺家的人来闹腾,但她真没想要这样的人有什么瓜葛呀。
女儿她就只有一个,现在好不容易才捡一条命回来。她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富贵人家的事最多了,有什么事她帮不了女儿什么呀。
与其担惊受怕的,还不如找个普普通通的,大家门当户对的,有什么事都可以理论。
而冷固却是默默的在心里感叹,感叹他家的总裁也太抓摸不透了。
刚刚明明还是因为紧张别人怎么样才过来的,现在倒好了,在紧张的人面前就风轻云淡的说是路过。
其他就更不用说了,就算心里怎么诧异,都不敢表现出来。比较特助长都没有说话呢,作为小助理的就更不用说想要表达什么了。
病房里片刻的宁静,让贺钰感觉有点不自在。他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看着床上的安佳婉,贺钰在心里自己安慰自己这是在关爱一个救命恩人而已,没有干什么。自我安慰通了后,贺钰打破了宁静的状态,“嗯......嗯......”
虽然不知道自己家的总裁要表达什么,但是冷固也大概的意会到自己家的总裁是在想打破当下的状态。
忙从包里那一份资料,解开牛皮纸上的扣,从牛皮纸袋里拿出一打厚厚的资料,“安小姐,这是我们贺总帮你调查到的资料。”
“什么资料?”神游的安母,被冷固拉了回来。
“安小姐为什么会意外坠楼的资料!”
“真的吗?”安母乐以忘忧,上前就把冷固手里的资料拿过来翻阅起来。
看着看着,安母疑惑起来了。
“这......这......”
安母摊开着手里的资料,抬头看着冷固,从刚刚的笑容可掬转到满脸疑惑。
冷固知道安母手里的资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但是他不能坦白。正因为知道不能坦白的原因,冷固心里才愧疚不已。
作为总裁的特助长,冷固知道就算自己心里感觉再对不起这个人,也要忍住。人生很多时候就是这样,适当的隐瞒就是对这个人最大的保护。
手攥了攥手里的牛皮纸袋,冷固看了看自己家总裁面无表情的样子,才缓缓开口,“真相就是阿姨你手里资料所说的,很抱歉,我们也尽力了。”
原本还对贺钰还有一线希望的安母,一下子软体起来了。满眸的泪水,她心里难受得就像被人割了一块肉一样。
安父看到安母这样,心里恼羞成怒,痛恨安母怎么这么没有用。遇到事就知道哭,什么用也没有。
从安母的手里拿资料过来后,哗啦啦的翻阅一番,“没有什么事呀,不就是遇见一个精神病院出来的病人吗?”
“什么?”这次换到冷固震惊了,他很是诧异安父到底是不是安佳婉的亲身父亲了。
如果真的是自己的亲身闺女,一个父亲看到自己的闺女有这遭遇怎么还可以这么风轻云淡的说出这样的话。
“哦,我没有什么意思。”安父看见冷固那有些骇人的眼神,吞了吞口水,掩盖下自己害怕的情绪。
把手里的资料睇到冷固面前,指着精神病医院这几个字对着冷固说:“我是说,遇见这样的事那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了,追究一个傻子,在现在的法律里就是浪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