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手里的通行卡,都是用身份证去办的。
就连是亲戚上门拜访,都得进过预约等很繁琐的程序审核,最后还得用身份证做抵押才可以进来。
然而这个贺先生却可以一下子带那么多人进来,随意进来又随意的出去。
由此可见,贺家的人更是她安家不敢或者说不是她安家能有得起的人了。
纵然心里再如何战战兢兢,再如何的翻江滚浪,也强制压制着。
若无其事的回应了冷固的话,眼睛却不敢看着冷固,假装环视病房,“刚刚?刚刚啊!我想想,刚刚好像还在病房床上。”
这话让冷固听了,差点忍不住就要说:阿姨,你这是逗我玩的吗?你看护的病人,你居然不知道在哪里。
越腹语心里越觉得很无奈,本来因为压力大的而快秃头的头顶又上飞过了一群乌鸦。
这是他冷固退伍以来,第一次遇见让人百般无奈,却又不得不做的事。
“好吧,阿姨那我们一起找找吧。”
因为助理出去了,冷固只好自己亲自去找。
冷固本来想去厕所找的,但想到男女有别,本来转身了但想到这点就又转回来。
“阿姨,叔叔,因为这病房的帘都拉着。
要不我去把帘拉开,然后你去厕所看看安小姐是不是在里面上厕所。”
分工好后,安母和冷固就行动起来了。
一个因为紧张,两个因为不了解,就这样分工合作去了。
没有缓过来的郑芷,看到这一切,感觉很逗。
她扶着沙发椅慢慢的站起来。对着三个分工合作好后而去忙的人说:
“你们的脑子是用来作秀的吗?”
这话就像一块石头落在平静的湖水里,郑地有声,三人都因此不约而同的回头了。
“看着我干嘛,你们不觉得你们脑子好像有点不够用吗?”
郑芷翻了一个白眼后,又继续说。
“对一个还在康复期间的病人,怎么可能会自己下床。”
“对哦,我咋把这个忘记了!”安母一副一语点醒梦中人的样,手都啪的拍了一声。
紧接的就像个小孩一样子,又慌乱的跑回安佳婉的床边找人去。
这样的母亲,郑芷忍不住的想,到底怎么带大三个娃的。
更令郑芷费解的是,三个娃智商都不低,上的学校也都是重点学校,还都是研究生。
扶了扶额,郑芷边走了过去边说:
“当初你们要急着搬出来,所以这床的周围都铺满了很多东西。
我个人觉得她最大的可能就是掉进按摩椅的背后,病床床头柜的前面这个中间的空间里。”
没有主见的安母,听到有人指令,行动就更加明确了。
直接走过去,按照郑芷的话去做,果然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安佳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