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困,快撑不住了,他还是打起精神,讨论对他很重要的事情。
他要的不止一夜?
她微微诧异。
“我们住在一起?”她小心翼翼地问。
他要同居?他喜欢她的身体?他想“要”时,能随时“要”得到,是这个意思吗?
“嗯。”他将她揉入怀里。
“以后就我一个人,不要穿暴露的衣服,不要和别人约会,可以吗?”她之前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他管不着,但是现在开始如果还有的话,有情感洁癖的他会接受不了。
她怔住。
自从他搬来以后,她确实都没有和任何男人上过床,现在的她有这样的自由,但是,这种自由不是对所有人开放,有个人,她还是不得不应酬。
这个承诺,她给不了。
他太困了,没有注意到她的沉默。
他以为,能心安,没有多久,他又沉沉睡去。
一直浅睡的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倦意。
但是,睡梦中的他,好像听到她幽幽的很轻很轻的一句话,“唐恩,不要对我这样的女人认真……”
他对感情一向认真,两个人都已经走到这一步,就代表他已经认定她。
“唐恩,像我这种女人,玩玩就好……”
他的心,发沉。
什么叫玩玩就好?他从来不玩感情游戏。
“可以在其他女人身上找安定、温馨的感觉,至于我,除了性,什么也不能给……想要我,我会一直在这里,但是哪天想要离开的时候,不用知会我……”
应该是……错觉吧?
倦极的他,没有深究,因为,那依偎在他怀里,依偎在他的体温里的身体,很乖顺。
他能感觉得到,她真的真的很眷。
最终,他们还是没有同居。
他依然住在自己这里,她依然住自己那里,只是,她常常在他的住处过夜,他也常常往她那里跑。
他们的衣橱没有并在一起,但是他住处的浴室开始出现她的牙刷和毛巾,而她住处的抽屉也开始摆放几件他换洗的内衣裤。
他很保守,即使她一再保证房间的隔音不错,但是他也从来不在她的住处任沉蛰火苗一再爆发。
好几次擦枪走火,理智快要面弃守,即将沦陷前,他总能及时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去我那里。”然后,把她带离。
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对小孩的教育也绝不含糊,绝不让成人之间的“不良”行为影响到小孩。
但是,他又出来不刻意隐瞒着那个孩子,自己与她之间的关系。
两个人有欢爱的第二天清晨,新保姆总会来敲他的屋门,他会带着热好的牛奶,牵着小仇仇的手出门,顺便提醒他们别吵到房里的人。
就连新保姆也早就知道了,她是他的女朋友。
至于他的“情敌。”
那一天清晨,被放了鸽子的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去敲她的家门,在被新保姆告知她一夜未归时,男人执意厚着脸皮守在这一层的电梯口。
后来,“刚巧”大家碰见了。
他去上班,她穿着他的衬衣,裹着他的外套,准备回家。
三个人就这样尴尬地杵在那里,男人的脸色瞬间丕变。
“不是说讨厌爱管闲事的新邻居,只要我气走他,可以考虑给我一个机会吗?!”男人受伤地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