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冉脸上羞愧,连忙道,“二伯父,您先别生气,是我这个姐姐没有教好妹妹,回去以后我一定好好地说说她。”
“可是心儿姐姐的话也不可能是空穴来风吧,难不成六哥和她”宋清依猜测出声,觉得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依依,慎言!”宋南衍语气中的警告明显,“你不是小孩子了,说话应该掂量掂量。”
她一顿,立马乖乖认错,“四哥,我错了。”
宋卓也是教育起了女儿,“你四哥说得对,这么大了说话做事都要谨慎,你是宋家的女儿,一举一动都被外界盯着,依依,你该要学会长大!”
“知道了爸爸,我会注意的。”宋清依抿了抿唇,心想自己刚刚多那嘴干什么!
宋南衍随后明确告诉她,“六弟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苏依心口无遮拦,我和你四嫂会好好地给她做思想工作。”
“对。”宋卓附和道,他丝毫没有怀疑任何事情,只是一味地不满苏依心的话,觉得她到底还是娇宠长大的,太不知道轻重了。
南宫琅華知道一切,没有说话,她相信自己的儿子肯定不会不顾她这个母亲,最好是能和那个女人断得一干二净,和她的母亲一样,都是勾引男人的下贱货色。
随后宋南衍和苏依冉便也是先行一步,一家三口站在门口却是已经无话可说,宋卓瞧着她,终是无奈地道了一句,“就这样吧!”
真相摆在眼前,他不可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现在很烦躁,对南宫琅華也是真的失望了,夫妻之间积攒起来的情分筑起来的城墙也已经出现了裂缝
南宫琅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难受地闭了闭眼,她根本没有错,怎么说也是宋卓对不起她,已经和她成婚却是和旧情人见面,这道心事压在她心里很多年,也憋屈了很多年,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好怕的,都是被他们逼的。
反正她还有寒儿,她最得意的就是生了这么一个儿子。
宋清依看着母亲,心中百感交集,最终还是扑过去抱住了她,“妈妈,你放心,只要有六哥在,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们等六哥回来。”
她舍不得,不管母亲以前做了什么,但是这是她的母亲啊,一直把她捧在手心细心呵护长大,别人怎么看她都无所谓,在她心中,她还是最好的妈妈。
南宫琅華愣了一下,依依不会怪她做的那些事情,她有些欣慰,伸手拥住女儿,“依依,你是妈妈的好女儿,我们等你六哥回来。”
“”
白浅歌回到别墅后去洗了个澡晚饭都没有吃便是躺到了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她觉得好累却又不知道哪里累。
她终于把自己闷得喘不上气才猛地掀开被子呼吸,她平躺抬头看着天花板,一顿陷入失神状态,她什么都没想,只是麻木地盯着天花板,好久过去了她的眼皮开始打架,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昨晚她没有吃饭,所以南一早便是吩咐人准备了早餐,可是白浅歌起来出现在餐厅的第一句就是说,“我们回f国。”
“啊?”太突然了,南不确定地问了一句,“现在?”
白浅歌很肯定道,“是,现在。”
“可是主儿,我们不用等南宫琅華去了普昭寺再离开吗?”
“不用,派人盯着就可以了,宋家不会想要再出幺蛾子。”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这a国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好,我马上吩咐他们收拾东西。”南也不想待在a国了,f国才是她们的家。
白浅歌离开的迅速,说走便是走了,早餐都没有吃,等上了飞机南拿了餐食给她,她才吃一些。
回到f国,出了机坪秦秉琛已经带人在等着她了,她远远地便瞧见了他挺拔伟岸的身影,什么都顾不得飞快地朝他跑了过去。
秦秉琛张开手,稳稳地接住了那柔软的身体,白浅歌紧紧地抱住了他,他身上那熟悉又极具安全感的气息,让她觉得所有的一切又一切都好像落到了归处。
他能够感受到她有些低沉提不起来的精神,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声道,“累坏了是不是?”
“嗯”她轻轻地点头,“我早就想回来了,以后我再也不要去a国,我不喜欢那个地方。”
“是我不好,让你一个人去处理那些事情,如果不是f国走不开,我定然不会让你一人前去。”秦秉琛的语气里是心疼和抱歉。
白浅歌轻轻的摇了摇头,“没关系,我可以。”她抬头看他,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如果我连这些事都处理不好,那岂不是太没用了些。”
“我知道,小五最厉害了,我们先回去。”秦秉琛搂着她的肩膀,往车队的方向走去。
无渊打开车门,她弯腰上车,秦秉琛随后也上了车,一辆又一辆的黑色轿车排队行驶,北府的排场就是大,要不然怎么说是f国实际意义的掌权人。
白浅歌瞧着窗外的风景,正值上午,阳光明媚,窗外的一丝日光透入进来,让车内也多了一丝温暖。
她伸手去触摸,暖洋洋的,日光很暖,
连带着她的心情也好了些。
秦秉琛瞧着那层金色的光圈隐隐约约打在她的身上,眼眸露出一丝笑意,他可以坠入无尽的深渊地狱,而他的小五必须光明正大地站在阳光下。
他伸手去捂住她的手,“以后,你不用再去管宋家那些事,剩下的交给我处理。”
白浅歌的眼睫毛轻轻的眨了眨,她眼眸轻垂,问道,“琛哥,你觉得我让南宫琅華去普照寺这个要求宋家会执行多久?”
“你的担心我明白,所以我说接下来你什么都不用管。”
现在宋枭寒没有出现,一旦等他回来,必然会对这件事情有影响,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变化谁也说不准。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我总算是在a国回来了,这里才是我的家啊!”
秦秉琛将她搂在怀里,“以后我们都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