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礼阴阴的瞪她一眼,嘲笑道:“越说越离谱,这酒你还喝不喝了,莫不是想拖延时间,好糊弄过去?小丫头,也别说老夫为难你,要是你刚才不过来找事,这酒也轮不到你喝。”
“我有说不喝吧?这不是在说彩头吗?温老爷也太心急了,既然这画大家都看过了,基本情况也知道了,那这彩头也就有了,我一个一个同你们喝,谁趴下就得买这下一个宅子,怎么样?各位老爷们敢不敢赌?”
“哈哈!小儿狂妄,就算你能喝酒,可也抵不车轮战,别到最后闹出人命,还要怪我们欺负你。”温知礼觉得她疯了,为了赚银子连命都不要了吗?
青禾把画放下,端起酒杯,“成不成的,就先喝喝看,只要你们敢应,我便敢战,难道温老爷是舍不得这两千两银子,怕输给我?”
温知礼哪禁得住激将法,“老夫会怕输?老夫也不在乎这两千两银子,今儿就好好教训你一番!”
“诸位老爷可同意他的话?”青禾又转向在座的人。
有了开头的人,后面的人也只当个笑话看,纷纷点头。
沈青禾手一抬,“我得找个公证人,立个字据,不然你们要是反悔了,我这酒可就是白喝了。”
她走到窗口,朝着对面大声喊,“范师爷可在?”
范进在食来运转等的都无聊死了,要不是今儿一早沈青禾让他在此等着,他是万万不肯浪费时间的。
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也不知她到底想干嘛。
这会听见她的喊声,慌忙一批,匆忙站起来,膝盖磕到了桌子,茶杯倒了,转身时板凳又给带倒了,真的是……
“来了来了!”跑到门口,抬头看对面楼上。
沈青禾瞪他一眼,“拿上笔墨,过来写字据!”
“哦,晓得了。”虽不知她到底想干啥,但范进是绝对不敢耽搁的。
急忙回到柜上,找宝根借来笔墨,一手提着衣摆,跑向对面。
“我来了!”推开雅间的门,一抬头瞧见这场面,着实惊着了,摆这么多酒是要干嘛?
沈青禾朝他朝手,“快些过来,给诸位老爷们写个字据,就写今日自愿与我拼酒,认输者需买下盘龙山庄一座庄园,价值两千两,不得反悔,再拿给他们,让他们签字画押!”
范进心肝儿颤了颤,拼酒立字据,这是打赌还是强买强卖呢?
温知礼这会才意识到,她绝对不是开玩笑,可能是有备而来。
完了,该不会是挖个坑让自己跳吧?
他有点后悔,悄悄看向一边的白蕊。
对方却根本不瞧他,只无聊的看戏。
温知礼犹豫怀疑的模样,也落入沈青禾眼中,她拿着范进写好的字据,笑呵呵的走向他,“温老爷快些签字画押,您是带头人,自然要第一个,怎么,是不是反悔了?若是反悔也实属正常,毕竟你们温家败落已是事实,大家都知道嘛!两千两银子肯定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