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吃完了?”
小奴才弯着身子回答道。
“是的,云公就站在殿外,端着陛下赐的果蔬,在百官面前,吃的自得其乐。”
“哼,活该,他这是自食恶果,那他表情呢,有没有很痛苦,或者很难看的样子?”
“咳咳。”
央轻轻的咳嗽引起延稷帝的注意,延稷帝这才收敛了一下报复的神情。
“他没有,他吃的尽兴得很,倒是老臣尝了下,脸上绷不住了。”
延稷帝看着进门的央。
“谁叫他先前扫朕的面子,这次,朕就是要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
“陛下,恕老臣直言,您试也试了,该考验的也都考验了,是不是应该正式召见木衷,商量出战北陈事宜了,毕竟,他还是平定北陈的战将呢。”
“也罢,朕也差不多了,去吧,招他进来。”
说完,小奴才得了令就赶紧前去传令,而延稷帝又一次摇着头站在房。
“朕亲自请他,他不来,如今太后一请,便来了,这木衷,哼,还真是目中无人。”
随后有靠近央,轻声问道。
“相,你可有考虑过,木衷?”
“嗯?”
“我说木衷,他出征北陈,如今朕又拿捏不准他。”
央听明白了延稷帝的意思,原来对于木衷,已经不再信任了。
“嗯,臣懂了,陛下放心,依老臣对木衷的了解,木衷足以信任,如果陛下实在不信,老臣有一建议,木衷有一独子,也就是南织长公主的夫君,木扬宗,据老臣了解,此人功利心极重,却又少有权谋,木扬宗本就是大驸马,又是云公独子,赐他入朝为官,本就理所当然。”
听到这儿,延稷帝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木衷进到房的时候,整理了一下着装,微微低了下头,走进房,正好延稷帝背对着在案上作画。
小奴才领着木衷走到房正中位置。
“云公木衷奉诏前来叩见陛下!”
小奴才喊了一声,木衷跟着跪在地上,对着延稷帝一拜。
可延稷帝依然在作画,好似并没有听见一般,小奴才站在旁边又整理了一下嗓子,轻轻提高了些音量再报了一次,可延稷帝依旧沉浸在画作之中。
正当小奴才准备第三次提高音量报的时候,木衷伸手止住了小奴才准备张开的嘴,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再报。
就这样,木衷跪在延稷帝的背后,大约三炷香毕,延稷帝在展开画作欣赏了一番,转过身来伸了个懒腰,正好看见木衷跪在中间,吓了一跳。
连忙问道。
“云公何时到的,为何方才无人通报?”
这话一听,小奴才差点儿没吓死,自己明明通报了的,连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