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离开?
毕笙冷笑一声,“好,我知道了。”
眼底有冷意闪过,毕笙脚步依旧的走下了楼,别墅门口站着两个黑衣男人,将她当做一个犯人一般的看护起来。
囚禁吗?
医院逃脱后,毕笙便已经看开了这一切,还有什么是她不能接受的吗?
在他的心里他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更何况现在的她如同笼中鸟一般,他要生生折断她的双翼,她便没有了翱翔蓝天的机会。
她可以不再飞扬,她可以被折断双翼,她可以连尊严甚至是命都赔上,可是她不能让任绛年沦为这场无休止的斗争中,沦为这场博弈的牺牲品!
任绛年本来可以袖手旁观的,可是为了救她,任绛年才被迫招惹了顾承胤,原本就是她欠下的,这是她的错,她不能让任绛年更不能让任家跟毕家遭受到牵连。
“毕小姐,以后您的衣食住行都由我负责了,我姓沈,您可以喊我沈姨。”
沈姨话上说的客气,可是表情上根本就不屑于毕笙的存在,毕竟毕笙现在无名无分。
不管是刘姨还是沈姨又或者是王妈陈妈,毕笙都无所谓,因为不管是谁照顾她,不过就是顾承胤的一个眼线而已,此刻的她就是笼中鸟,除了默默等待着他的下一步举动外还有什么可以反抗的吗?
顾承胤再次出现是在一个雨夜,黑夜将倾盆的大雨笼罩,闪电在空中划开一道惨烈的伤痕。
一道闪电,门被从外面打开,顾承胤一声寒气的走了进来,二话不说抱起床上的毕笙按在墙上不顾她的痛呼声便强行而入。
身后是冰冷僵硬的墙壁,胸前紧贴着的胸膛散发着热量,亲密无间的动作却不掺杂丝毫感情。
压在她身上的人似乎察觉出了她的神游,弯身冰凉的嘴唇落在她的脖颈上,刺痛感有顺着神经直达心脏。
浓郁的血腥味立马充斥着她的嗅觉,毕笙紧紧的抿着苍白的唇瓣,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疼痛让她绝望却无力反抗。
她的肚子有个小生命,而他的父亲却在做着伤害他的事情,并且毫不知情。
医生说过妊娠前三个月是不能同房的,可是面对暴怒中的顾承胤,她却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如果是平时,她可以妖娆着跟他闹跟他扰,可是现在……
她肚子里有个孩子,那可是一条人命,即使他不知道,但是她不能再让孩子出任何意外!
两手撑在他的身前,毕笙眉头紧蹙,声音中带着满满的怒意,“顾承胤!你放开我!好疼!”
明知道她这么说,顾承胤会不高兴,可是面对折磨与孩子的安全,她宁愿他侮辱自己几句话都比这样做伤害孩子的事情。
“疼?”顾承胤顿了顿眼里闪过一道狡黠,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也知道疼?”
毕笙一愣,还未反应过来的之际,顾承胤猛然发力,撕咧的痛意几乎令毕笙连呼吸都如针刺。
“你这种狠毒的女人也知道痛!你可知道小羽因为你不仅孩子没了,连光明都看不到了!要不是因为你,小羽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痛!而你竟然还敢勾引上了任绛年!毕笙,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休想逃脱,我顾承胤的东西就是不要了,也不会便宜别的男人!我要让你一辈子都生活在地狱中!”
顾承胤的语气像是从冰窖深处传来的一般,阴骘的声音几乎让她崩溃。
地狱吗?
从查出病情的那天起,她就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是她不能接受的。
只是,小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