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直接上。”妇人催促。
“来嘞。”喉咙仿佛已经尝到有滋有味。
“啪啪啪——”
“呃——”僖姒趴在棉絮上,双手顿时暴裂出石榴红。
她要亲眼目睹一切,即便今天乏了,但若是能吃下一块儿,那回神也是分分钟的事。
一瓢瓢水盛满半锅。“好了。”拦住。
“吱吱”几只跳动的绿色小眼活动着肢体,一甩泡进锅,“吱吱吱”爬向锅顶。
面对一根长长的铁锹,水柱般朝大汉射去。“啊,我的眼睛!”
“啪——”
“说了让你小心一点。”一拂手,十几只活物下去,关上锅盖,“咯咯咯”碰撞出一连串的声响。
“那是水蛭。”
几只蚊子从箩篼跑来跑去,在眼前无法驱散,越来越近,瞥到僖姒关注的目光,不忘解释。
他们是“胃口不败”家族,这时候心情是最好的。
“你们可是会**时常痛痒?”
面目一紧,“你知道什么?”
“这种病,我能治,只要…”
“你想让我放了你?”
“不,我只求尸首在你家后院。”而不是乱葬岗。
这么一个不知去向的偏僻之处,若是还要投放进更遥远的角落,担心自己再也找不到回头路。
“好,若你敢骗我。”
“我付不起这个代价。”
妇女眼眶转动似乎目标转移,大掌逼近,手指锉刀一般划在她皮肤之间。
指间的浅唱一冷,原来这么价值,连这地方的人都认识。“咕噜咕噜”滚落一颗曹石,契约明显松动了,“你说的是这个吗?很多啊。”
“拿来吧!”
一阵光将其弹开,“硬力是打不开的。”
“再让你喘口气。”食指按下阙忆染鼻头,像石头一样又重又硬,鼻子一瞬间扁平,好像要凹陷进去连戳三下。
“此症,乃痔、疮,看样子,你们五人都久患不治。”
大汉一个个点着头,锅盖终于安宁。
“给我半个时辰。”
“嗯——”妇人横眉冷对。
想拖延时间,“咔”劲气霹在手背。
“嘶——”一显痕划过中央,收回变形的五官渐渐回色。
“耍花样。”妇人道。
“不、敢,我是要…只要吃下,就能好。”
“便给你这个时间,我们走!”
屋子空荡荡,身体恢复自由,依然是虚弱不堪。
鬼地方的后院,种着一些野草,不知是葬的还是长的。
取下一株株,衣服裹好,没有手套,一颗椭圆形蜘蛛,落在虎穴,轻轻一弹。
一点点凸出,像疙瘩一样。埋头,一点点摸索,有一些跳动的蚂蚱,在身侧圆圈。
“天哪,这个人好香!”
“她的灵气还没有消散,是我的!”
“我的!快忍不住了!”一对对视线正从窗子里窥视。
跑着从泥潭里出来,“咕咕——”经过猪圈。
黑黑的厨房里也不便洗碗,青苔瓦砾不平的地板缝。
渐渐飘荡出温热的味道。“做好了?”
一团热气自鼻尖飘浮。
转头,是那张带斑的小脸。实在想不出这么可人的一个小家碧玉,可以解决他们的疑难杂症啊。
不想凑这么近,但所有的气息都集中于她手上的东西,带着怀疑的目光。
“嗯,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