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雁知听到他的话,思路一断,心中一紧,佯装淡定的回视他:“是吗?可战神将军却还是像七年前那般残暴不堪,莫非不是没受过我的苦?”
“将军要不也寻一处寂寥阴森无人的地,关上七年,再试试看?没准就有如我现在这般淡定了。”
封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直至将她逼到凉亭内。
“七年似乎给了你一个很好的幌子。但凡他人有所怀疑,你便提了出来。究竟是真的受了七年苦?还是你根本就不是祁雁知!”
祁雁知的内心早已慌成一片,面上却仍是淡定,甚至还冷笑了一声:“我看将军,是希望我不是祁雁知这样才不会想到自己七年前的恶行吧?!”
“南朝战神将军也不过如此!”
战神将军这个名号,是他用十几年时间差点豁出性命拼出来的。
整个南朝人民,未有一人质疑。
如今却遭她屡屡不屑贬低。
封湛危险的半眯着眼:“你这张嘴
都比从
前能言善辩数倍,本将军倒要看看,你一会还说不说得出来!”
话一说完,他便用劲将祁雁知抵在凉亭石柱上,大手往腰间探去,稍一用力,腰带便被扯了下来。
祁雁知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双手毫无反抗之力,本想故技重施,弯起膝盖,却被狗男人识破,轻而易举的挡了下去,擒住双腿。
“封湛!你个疯子!”
封湛不顾她的辱骂,手下一用力,“撕”的一声,腰间处的布料就尽数变成废片。
他的大手触到一片细腻润滑的肌肤,扶着祁雁知的腰肢往前,很快大手便在腰侧处摸到一块稍微突出的印记。
低头,入目便是那与肤色一般无二的类似蝴蝶形状的印记。
封湛心下一惊,被祁雁知趁机挣脱开。
这与他的猜想完全不一样
眼前人当真是南朝闽南王府的雁知郡主!?
那一抹突出蝴蝶印,与先前看到唯唯诺诺的她身上的印记一般无二。
一模一样的位置形状!
就在这时,一捆绷带趁他沉思之时缠上他的脖颈,他的身体也被一股冲力顶到跌坐在凉亭椅上。
“祁雁”
“咳咳”
此刻的祁雁知双眼通红,怒目圆睁,双手缠着绑带,狠狠勒住狗男人的脖颈。
“狗男人!你给我去死!”
封湛缓过劲来,急忙擒住她的双手,轻而易举就把绑带给扯开了,怒骂:“你发什么疯?!”
哪料他才骂完,祁雁知就不管不顾的扑上来,
长长的指甲往他脸上招呼,挠得他措手不及,又重新跌回座椅上。
封湛感觉到自己脸上被一下下的挠破,火辣辣的疼,想用力推开她,却被她死死的揪住发丝,顺着被推开的力道往前扯。
“祁雁知!”
他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怒极,用力将祁雁知甩在地上。
“砰”的一声。
祁雁知跌坐在地。
这个疯女人!竟敢挠破他的脸,还扯他的头发,用绷带勒他的脖子!简直是放肆!
然而不等他发怒,就有一道细小的哭腔传了过来:“封湛!你个禽兽!你活该被劈死!”
“”封湛那满腔的怒火,听到这声音,瞬间熄灭了。
此刻的他蓬头垢面,脸颊两侧还有几道指甲痕。
明明被挠,被揪头发的是他怎么,最后哭起来的成了对方了?
“你可真是恶心!明明满脑子想着迎娶你的贺音!却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撕破我的衣裳!不要脸!渣男!你怎么不去死呢!?”
祁雁知满眼通红,就着跌坐在地的姿势捂住基本裸露的下半身,狠狠的咒骂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
她恨不得以两把手术刀,废了这狗男人的下半身,以解今日之耻。
封湛此刻面上也有些难堪,眼神还当真心虚往凉亭四周扫了一圈。
不肯在嘴皮子上落了祁雁知下风的他,恨恨反驳:“本将军现在好歹是你的丈夫,你口口声声说让我去死,是想就此守活寡好跟奸夫狼狈为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