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雁知觉得心累,沉重的叹了口气。
下一秒,她指着门口的郑迫和齐鹰说道:“去,到厨房给本郡主搬张凳子过来。”
累了坐着打。
两位当事人愣住了,面面相觑。
侍女和护卫们更是大惊失色。
夫人怎敢无视将军,如此行事
封湛阴鸷的眼神中仿佛能喷出火,咬牙切齿:“祁雁知,你放肆!”
“是你放肆!”祁雁知当即毫不留情的怒吼回去,扬起手中的黄玉镯,扬声道:“黄玉镯在此,谁敢不听命令!”
听到这话,封湛和贺音的脸色同时变了。
齐鹰和郑迫更是正经了起来:“是!”
下一秒,俩人直接搬出凳子,放在祁雁知身后。
然后又回到自己岗位,目不斜视。
开玩笑那可是黄玉镯
祁雁知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俯视那对狗男女。
封湛气极,丢下怀中的贺音,猛地站了起来,危险的眯着眼:“祁雁知!你敢在本将军面前滥用职权?!”
“你没病吧?”祁雁知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皇后给我的镯子,你那会也看到了,眼瞎吗?这叫做滥用职权?”
“本郡主告诉你,这是皇后赏的,让你跪都是应当的!”
封湛听她张口闭口都是皇后,明显就是拿皇后压他:“你私下伤害阿音,就算告到皇后那,也是你没理!”
“呵”祁雁知冷笑了一声,眼神极其古怪:“你蠢为什么每次都要说与本郡主听?”
“你看以贺音那点小伎俩,能瞒得住皇后的眼睛吗?”
“她那点小心思,也只能骗骗你这个蠢货!”
“刚刚所有人都瞧见了,是她,贺音,不要脸的贴上来,狠狠的攥着本郡主的手!”
祁雁知将双手露了出来,上面当真有清晰可见的抓痕。
“如此,她借力自己倒下,冤枉本郡主,刚好就被你这个蠢货看见了,本郡主有什么办法?”
贺音咬着嘴唇,立马抓住了封湛的手,委屈得直摇头:“我没有阿音刚刚是真的想与夫人好好说,不知为何,夫人就用力把阿音甩开
了,我真的没有”
封湛见她情绪激动,连忙安抚道:“好好,别急,本将军信你。”
他方才只是一瞬间的动摇,看见贺音满手的伤和不断落下的眼泪,早就将祁雁知双手露出的抓痕忘记了。
祁雁知看俩人的双手紧握在一起,眼神渐渐就冷了下来。
她直接起身,走到俩人身旁,冷冷道:“狗男人,站起来!”
封湛面色一变,怒吼:“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随便乱骂也就算了,还敢指挥他?
胆大包天!
祁雁知面无表情:“你不是要证据吗?本郡主来给你演示过程,届时,你要告状才有理由。”
“怎么,不想要知道怎么回事?”
封湛将信将疑,不耐的看她:“你会那么好心?”
哪有人实锤自己作案过程的
众人也好奇的看着祁雁知。
贺音紧紧抓着封湛的双手。
如何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