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祁樱上前拿过阿凌手中的药瓶,很难过:“母亲他们都说,那个黑袍坏伯伯是我们的父亲。”
他们也知道了那个人就是父亲。
但是她和阿凌讨厌那个人,永远不会认他的!
祁雁知一怔。
顿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两小只看她这副表情,瞬间
就懂了。
小祁樱睁着那双大眼睛,无辜又真诚:“母亲没关系我们不要他,你也不要他好不好?”
“”祁雁知。
她何时要过那个家暴男?
“今天他们都说,那个恶伯伯娶新老婆了!那我们就悄悄诅咒他和他新老婆,做羞羞就着火!烧屎他们!”
小姑娘来劲了,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仿佛下一秒就真的要去找狗男人干一架。
祁雁知不由得一愣。
这小姑娘嘴那么灵吗当真让狗男人和他那宝贝今天洞房就着火了
“你这,什么词汇啊?”
她是当真被小姑娘的语言搞得哭笑不得:“以后不准你再看那么多漫画了!”
“漫画?”
小祁凌抬着头:“什么是漫画?”
“”祁雁知,阿樱。
小团子好奇的望着:“为何阿姐可以看漫画,阿凌不能看?”
祁雁知顿时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小祁樱凶巴巴的望着自家弟弟:“因为阿姐是女孩子!你是男孩子,所以你不准看!”
“可是我”
“好了不准说了!”小姑娘直接上前捂着小团子的嘴巴:“母亲都受伤了,你还一直说说说,会影响母亲休息的
!”
“”祁雁知。
她忍俊不禁的看着小姑娘的霸权主义,这蛮不讲理的说辞,不知道能唬住了多少大人小孩。
“母亲,阿樱给你擦药。”
祁雁知一愣。
她这身上的鞭伤定是很吓人,不想给小姑娘看到。
可小姑娘握着药瓶,十分固执。
怕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罢休的。
忽然,门外传来的叩门声,三人同步看了过去。
“夫人,医师来了。”
是芝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