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禾昏昏沉沉梦到了她以前的生活,一桩桩,一件件。如同恶兽一样,想要吞噬她,而她也无力挣扎。
难道这才是我的归宿?太禾颓靡的苦笑。
忽然,“啪”的一声,太禾感觉脸有些疼。她的意识也在疼痛后慢慢回归。
她睁开眼,刺眼的光让她下意思眯起眼睛。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嚯”湿毛巾敷在脸上,让她一下子清醒。
“阿禾,感觉怎么样了”边释见太禾呆里呆气的样子,有些担忧。不会被打傻了吧。
阿禾,太禾嘴角一抽。自从他告诉边释名字之后,他就偏要唤她阿禾以示亲近。
太禾抬头,眯眼看着边释,发现他眼神有些闪躲。脑中响起刚才的脸疼,语气有些危险也有一丝轻松“刚才怎么回事?”
边释别开脸,看向别处。
“嗯~”尾音上挑。
边释立马认怂,非常狗腿地围着太禾“呃……就是……”
“你说,我不打你”太禾勾起善良的笑。
边释怀疑地瞄着她,轻咳一声“阿禾,你要知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筋志,饿其体肤……只有……才能……”
太禾和善的笑容有些僵硬,额角青筋也是直跳。
“闭嘴,长话短说”颇有些咬牙切齿。
“呃……我打了你一巴掌”边释低声道,不等太禾开口又继续道“阿禾,这是我家祖传方法,人只要陷入昏迷,只要……”然后又开始没完没了。
太禾揉揉太阳穴“……”她现在头好痛。莫名想到一句台词“师傅,别念了”
“行了,行了。你跟我说说上次我昏迷的事”眼见着边释要开口,又补充一句“长话短说,不然我就给你十个巴掌”
边释一下子卡住,委委屈屈地看着太禾“哦”
从边释得知事情的大概后,她就一脚把边释踹出去。实在是他太聒噪了,让他长话短说,他又不知所云地讲了其他东西。太禾感觉自从和边释待在一块,她的耐心都变大了。
太禾躺在床上有些暗恼,她当时应该用神识攻击的,而不是如此被动的接受。
唉说什么都晚了。她屈膝而坐,闭眼让心神渐渐宁静平和一下来。
太禾刚进入神识空间,就发现白雾比上次还要浓,几乎看不到自己手。而且白雾中隐杂着金色。太禾揉揉眼,真的是金色。她想问小页,但小页根本不睬她。
太禾摸摸下巴,还真是奇怪?
她回归意识,扩散神识。神识竟覆盖整个小镇。整个小镇皆在神识范围之内。
怎么回事?边释说他那天回来她已经昬倒在地上,而林越也口吐鲜血昏倒在地上,之后就是她昏迷醒来。
林越为什么会吐血昏迷,谁会帮我。而我的神识为什么会增强那么快,还有金色的雾到底是什么?这三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哦,对了。太禾想到一件事件,嘴角勾起冷笑“有仇不报非君子”
她刚刚外放神识的时候倒没注意林越丁琪两人。现在让我看看他们俩在做什么。
呃……………………
太禾有点尴尬,因为此刻林越和丁琪正上演着少儿不宜的画面。
太禾默念非礼勿视。然后用神识攻击,林越丁琪两人猝不及防地昏过去。
太禾足下一点,轻松翻到房梁上,避开其他人到丁琪的卧室。
看着白花花的肉,太禾觉得有些辣眼睛。用被子先后把丁琪,林越运出去,并把他们放在靠近大街的小巷,这个地方经常有乞丐出没。
太禾神情冷漠地看了眼林越,丁琪。当时惹她就要准备好接受她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