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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暴风雪别墅惨案(上)

房和活动厅你们还没有调查,但已经到了九点,你也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既然这个案件是世界意志的意思,那它肯定不会让凶手跑掉的,便放心地拉着景光叫上其他人一起回楼上了。 因为其他人都是高危人群,你目送他们回到房间后才来到四楼,你让景光先回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上清东西,你等会会去叫他。 其实你挺想用占卜直接找出凶手的,但小泉红子在这里,你猜这是世界意志对你的曲线警告。 所以你决定在有更好的办法前暂时按他的安排走,不过在那之前你还有更重要的事。 你坐在床边,然后魂穿回去。 因为你吃饭吃一半忽然倒下,松田阵平把萩原研二召唤了回来,你睁开眼就是一群医生和他两在你病床边围了一圈,好一幅“你醒了?”的壮观景色。 “你还好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医生见你终于醒来,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是忽然好困。”你说着,看向田纳西给你带来的鸡汤晚餐——对不住了啊,田纳西。 松田阵平眼神一凛,把那碗鸡汤端出去化验了,医生又检查了一下你的情况,又看了你的病例确认了你有贫血后没有说抽点你的血化验这种畜生话,很快就离开了,你又跟萩原研二说你想吃点小饼干,成功把他也支走。 然后你就自由了。 因为病房有监控,你没有换掉病服,拖鞋不防滑,你选择光着脚下床,翻出窗外时,你忽然被人叫住了。 是田纳西。 他此刻正站在窗外建筑结构突出的小小的一块可能还没五厘米宽的平台上,有些反牛顿——起码你是做不到的。 “喂,我说,那碗鸡汤我熬了一晚上。”田纳西皱着眉,看上去很不开心。 “抱歉抱歉~”你翻出窗户挂在外面,因为窗台比那个小平台矮一点,在这一刻你和他等高,看他仍皱着眉,你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的眉头——他条件反射地想要闪开,但不知道为什么强忍着没动—— 然后你大力一按—— 在田纳西揍你之前,你赶快说:“你又不是什么老头,别老皱着眉了。” “要你管啊。”田纳西又想皱眉,但可能那句话还是从他脑子里过了一圈,这个动作很快就僵住,他的眉头渐渐舒缓,把一个盒子丢给了你,看到你你单手接住时差点掉下去,他有一丝隐藏的很好的紧张,“下次记得穿鞋。” “下次一定!”你笑了笑,然后跳下去换上鞋就消失在夜色中。 然后那就回了你最初的出生点,一开始的那个家。 换了身黑衣后你买了一些速食食品和水,放进系统空间后回家,在电话亭打电话匿名给长野县报警,随后魂穿回去。 你在房间找了找,在床底找到一个箱子,里面有少量的水和军粮——说是八人三天量的十分之一,但实际真吃个三天的话,只能保证不饿死罢了。 你把方便面和零食都丢进箱子,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然后你用房卡开了隔壁的门,来到景光的房间,他此刻正看着箱子苦恼,知道进来的是你,他没有回头。 你走过去,看见他的箱子竟然是个小冰箱,里面放着的是大量的生肉和少量的蔬菜。 他娘的不会全别墅大多数的物资都在这了吧。 你明白这不是件好事,生食意味着需要烹饪,而楼上没有厨具,如果要烹饪必须去到楼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行动——而那种情况下也就琴酒能够安然吃独食。 景光好像忽然发现了一点不对劲,从其中一只鸡的肚子里掏出了一个药品,上面写着□□。 有意思,是给他一张毒杀牌吗?这不会还掩藏着什么狼人杀吧,你是村民,他是女巫? 你也不想想太多,让景光抱起箱子,你则大力搬床—— 不知道哪个nt设计师设计的连着地板的床,但这个别墅哪都设计的很nt,你不想多说,就拉着景光直接回了房间。 看到你的箱子时他也沉默了一会,你思考一下,如果明天有人吃饭时中毒让景光背锅你会气死的,于是你决定——下去偷厨具! 你准备离开时景光却忽然叫住了你:“樱桃白兰地,我能问个问题吗?” “问,你不能知道的我不会说。”难得景光愿意和你主动交流,你停在了原地。 “第一次你下来吃我做的饭时我就很奇怪了——你不怕我下毒吗?”景光皱着眉看着你,这个问题应该已经困扰了他很长一段时间了。 你沉默了一下,这个问题你不好回答,你能安心地吃饭无非就两点,

一个是有毒接线员会告诉你,另一个是你相信景光不会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毒害一个未成年小孩,按接线员的说法,影响精神的药物除非也是从三次元穿越过来的,否则对你没有效果。 你眨了眨眼,觉得沉默下去这件事就成疑案了,便开口把问题丢回去:“那绿川呢?你会对我下毒吗?” “”景光不敢草率回答这种问题,便见你笑了笑,消失在门口。 偷厨具没有多难,你裹个斗篷直接挂着抓钩从四楼跳下去,拿到厨具后悠哉悠哉地走回了楼上,全然没发现一楼客厅里,正有一双眼睛跟随着你的动作。(众所周知柯南隐身点满琴酒都发现不了) 回到房间你发现景光还搁那站着,你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你两对视了许久,他终于是带着尴尬地开口:“这儿没沙发我睡哪?” 你差点条件反射一句地板——但这可是景光! “睡床呗。”你语出惊人,成功把面前的猫吓炸毛了。 景光本以为你会让他睡地板,和异性独处比较尴尬,但考虑到他已经来黑暗组织卧底了,什么忍受不了——但和未成年异性睡在一张床上这种事!!!就算知道樱桃白兰地什么意思都没有(真的吗:)),他也开始思索三天后出门其他人如果提了一嘴,他会不会被自己的亲哥当场掏出手铐逮捕。 “我觉得地板挺舒服的。”景光提议道。 “真的吗?”你蹲下来摸了摸地上的毯子,好像是挺软的。 “我能回去拿床被子吗。”景光决定擅作主张一次,毕竟你如果生气不会像某他见过一面的白发组织成员一样直接拔枪,虽然你的生气虽然也很莫名其妙,但向来有一个过渡期,而他反复试探后也知道你的语气不悦他才需要小心起来。 “我去。”房间里有暖气,你不明白景光为什么会冷,但还是去帮他把他那边的床单和别墅提供的生活用品一次性全拿了过来。 看到你给床的左半边加了一层被子,景光猫猫再次炸毛:“我想睡地板。” “?”有床不睡是什么毛病?你微微皱眉,这次不像是上次在诸伏高明家里,只有一张单人床,明明有够大的床的情况下你可不乐意和他一起睡地板,更何况明天还有一场恶战,“少说鬼话。” 听到你的语气已经有些生气了,景光放弃了挣扎,失去高光生无可恋地整理好了左半边多出来的被窝,准备等会把自己包成蚕宝宝。 你从衣柜中拿出一件浴袍便去了里面洗澡,景光趁你离开拿出手机想看看能不能联系上谁救救他,他还不想将来卧薪尝胆多年卧底成功后刚回公安就被手铐拷上送进局子。 然而回应他的是无情的信号弱——如果要近距离拨号也许有机会打通,但他总不能打给樱桃白兰地吧。 你洗澡速度很快,这种浑身没有护甲,也没有带武器,嘈杂偶尔还需要闭眼的状态会让你觉得不安,你五分钟就洗好澡,考虑到不能暴露系统空间,你只能穿别墅提供的浴衣,可能是房主根本没认真考虑过住在房里的会是什么人,你只好套上了一件男衣,袖口裤腿折一折,勉强不会拖地。 回到卧室后你眼神示意景光去洗,他仿佛上战场一般僵硬又决绝地走出去,回来时看见你已经抱着不知道哪找来的娃娃背对着他睡在床的右半边了。 景光忍住抱着被子跑或者原地躺下的冲动,艰难地把自己裹在多出来的床单里,还把被子滚了两圈,严严实实的宛如蛋卷。 相安无事的一晚上,除了你晚上卷被子,还有不小心把娃娃挤下去忽然清醒大力一掌抓住还没来得及碰到地的娃娃并且捞回来继续睡,把景光吓清醒无数次以外。 第二天的景光异常憔悴,你开始思考他是不是水土不服了。 当下来的人除了你们四个外来者以外只有五人时,你就知道出事了。 澄戈啸礼不见了。 你叹息一声,等他们讨论了一会后就提出去102看看,敲了许多声门没有得到回应后,你让他们后退,拍了几张房门尤其是门锁的状态后,在其他人震惊地注视下,直接上手把房门拆了下来。 澄戈啸礼躺在地毯的中央,姿势看上去十分的痛苦,你走过去看见他脖子上清晰可见的勒痕,量了量他的脉搏——已经死了。 死亡时间大概在五到六个小时前,现在是十点,也就是说这家伙是在凌晨被杀害的。 你检查了一下现场,有少量搏斗的痕迹,死者身上没有针孔,也可能是你没找到,但脖子的勒痕上没有抓痕,死者指甲缝里非常干净,是在被勒死前就已经昏迷了么? 你又检查了一下死者全身,没有别的伤痕,现在最大的可能就是搏斗的痕迹是伪装

的,死者在死亡前一直处于被药倒的状态。 你给尸体盖上白床单,又搜寻了一下其他的线索。 钥匙在死者身上,被拆下的门是反锁状态,也就是说要进入只能靠门卡,而门卡在死者的身下。 你找其他人确定了一下,这个设计的很怪的别墅的门只能在关着的情况下反锁,从门外打开可以用门卡,从里面打开只能用钥匙解除反锁后再开,但值得注意的是,如果门在反锁的时候被门卡打开,门会一直维持着被反锁的状态——也就是说钥匙才是唯一能解决掉反锁的东西。 脑积血多少年才能设计出这种东西。 芝野鹿田告诉你绿野七田对她说过,其实这儿的门卡都是由房主保存的,也就是说其实只有房主可以无条件进出他人的房间并且不留下痕迹——什么老流氓别墅。 你向她确认了一下门卡除了主卧有三张以外其他所以卧室在以前都只有一张的情况,如果想要还原,那个把你们关在这的人未必会多提供些房卡帮助凶手作案,幕后黑手应该不会主动打破“和以前一模一样”这个前置条件吧你心想。 密室的手法很简单,但是没有任何指向凶手的东西,你和景光来到房,找到了好几本法医相关籍,和之前那个件夹一样掉在地上,应该是作为线索存在,可惜验尸你还是会的,该得到的情报你也得到了,绿野七田死前的经历你也有个猜测——唯独是凶手和死因你几乎可以说是没办法确认。 翻看了一下口供,你觉得矛盾颇多,基本上没一个人说了实话或有用的东西,也难怪警方有诸伏高明这都会是悬案了。 重要的线索也许在他们房里你心想着,回到澄戈啸礼的房间,发现他的食物箱子已经不知道被谁拿走了——那些家伙也是真吃得下去。 你用主卧门卡打开固定在墙边的箱子,里面有手机,一个相簿和一个盒子,你看了一下手机的号码,给被你带在身上的绿野七田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查看这个号码的通话记录,你注意到澄戈啸礼给绿野七田的备注是七田,两人的关系应该很好?可芝野鹿田跟你说过死者只跟她还有清水阑珊两个女孩关系好啊? 你查找了通话记录,三个月时间一百条,这关系你不好说。 也许澄戈啸礼才是知道最多的人,你心想着,可惜澄戈啸礼死的早,你对着那张白布默哀片刻。 相簿里是澄戈啸礼和绿野七田的合影,他们关系的确很不简单,但两人亲密完全不保持距离的样子小小孩开大车吗? 不过绿野七田是孤儿,不懂得不该和异性这样亲密接触的事,应该没有人教过她吧。 接线员:我觉得也没人教过你。 你:闭嘴,别戳老娘痛处。 想到澄戈啸礼轻浮的模样,虽然他在照片上笑的温柔又幸福,但你觉得他坏心思肯定不少!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双鞋子,鞋尖处沾着血——看来澄戈啸礼便是出现在死者房里的人,只是就足迹来看,他不是受伤的人,而是走到床边后又离开的另一人。 看来还是得搜寻其他人的随身物品啊你出门时差点撞上水势沃堤,还好景光帮你挡了一下,你可不想被这个酷似伏特加的家伙碰到。 不过景光看上去并不健壮的身躯愣是把水势沃堤撞倒了,你立刻注意到水势沃堤的胳膊上有一条伤疤,像是刀具造成的划痕,你立刻对上厨房你把菜刀,如果其他人身上没有划痕的话,基本上可以确定那些血的痕迹是水势沃堤的了。 不过既然是这样,他们之间的冲突又在哪呢?绿野七田身上没有划伤,菜刀也完全没清理就被放回厨房,也就是说,在绿野七田刺伤水势沃堤后,她还活了一段时间。 凶手基本上可以排除这家伙了,你绕开他,带着景光走了。 活动厅可以说是个与案件毫无关联的地方。 你和景光坐在里面下了一上午棋,因为太过淡定还被工藤新一谴责了——你把他丢了出去。 因为已经死了一人,其他人不乐意聚在一起,果不其然下午你们就因为又有人死去听见了尖叫声。 这次的死者是头被花瓶敲破了的金谷加州,发现人是芝野鹿田,清水阑珊不知所踪,你直言清水阑珊是凶手,你们便一起去找她——她死在了房里,身下散乱着那些验尸的籍。 这倒是在你的意料之外,你蹲下身查看了一下尸体,是被刀捅死的,胸口还插着凶器,你想检查一下她身上有没有其他伤痕,就让景光守住门,你来查看尸体。 没什么特殊的,应该是一刀致命,值得注意的是你在死者右肩上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图案——一个长着盘羊角的人头,鼻子上还套着个巨大的环,图案下面还

有个小小的图标,是一个蓝色的提灯。 猛然间你想起了什么,把死者还原后走出来,直奔赤染终楼,大力地拉一下他的胳膊。 他踉跄了一下,你却能感觉到那一瞬间他紧绷的肌肉——更何况你根本没有用力,就算现在拉的是工藤新一,他也顶多歪一下。 你已经明白真相,但现在却不是出手的时机,你回头看见工藤新一正盯着你们这边思考着,不知道信息不够的他要多久才能猜出真相? 景光见你试探赤染终楼,也大概明白了真相,但见你不打算说,他也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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