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灵已完全晕厥了过去,司徒昭远抱着她惊恐万分。她的身体烫热的可怕,又似隐隐的抽搐痉挛,究竟是怎么回事?!
紧抱着她的手亦微微颤抖,他急切的轻唤着她,脚下却并不停留,只想赶快找到一位医官为她医治。
但此处是城郊外十里,鲜有人烟;因听闻她偷跑出来,他愤怒之下也未带随从便急追了过来,如今只有两匹马,可灵儿此时的身体,能经受得住飞马的颠簸吗?
怀中的咏灵微微颤动了下,他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轻轻抚过她湿热的脸庞,双眼倏地直视前方,再不犹豫地提气飞起——他要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附近的村镇!
……
……
床边山羊胡子的大夫正在为咏灵诊脉,花白的眉毛却揪结的额头呈现出一个深深的“川”字沟壑,直看得司徒昭远一阵气闷。
“敢问大夫,舍妹究竟如何了?”
看着床上依旧不省人事的咏灵,司徒昭远心急如焚。
只见那大夫的眉蹙得更深了,良久才摇摇头,有些无奈得道:
“恕老夫无能,令妹之疾,老夫实在是看不出究竟为何。许是……中了奇毒?”
那大夫试探着说,浑浊的双目中仍是透着疑惑不解。
司徒昭远有想打人的冲动,但终究按耐下了蠢蠢怒火,抱拳一礼道:
“如此,便劳烦大夫了!”
那大夫还想再说什么,他却眼尖的看到床上的咏灵有了动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急切地问:
“灵儿,你感觉怎样?好些了吗?”
咏灵幽幽睁开了眸子,司徒昭远焦急惊喜的脸渐渐清晰起来,她动动唇,想要扯出一个笑容,却发觉嗓子火烧火燎,干渴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