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
他不爱吃甜的,但是美人素手在前,又亲自投喂,不赏脸就太煞风景了。
“好吃。”
就着她的手,他咬了一口。
有些粘,软且甜腻,还有樱桃果肉甜津津的香气。
舌尖抵住软烂的果酱,汁水溅满口腔。
让他想起她的嘴。
他一边走到架子上取下一坛酒,一边随口问道:“怎么做的?”
“把糯米面团蒸熟,准备好馅儿,面团擀成型包好馅放进模具里压一压就好了,最近樱桃和蜜桃正当季,哥哥要是喜欢,过几天我再做别的味道送来——”
他当然不是真的想吃。
他拿出她惯用的青莲盏放到她面前,倒满一杯葡萄酒。
在自己杯中也倒了一杯。
水声潺潺,他放下酒坛,端起酒杯,又拿起她的那一杯子递到她手上。
“尝尝。”
女孩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捏着白玉樽轻轻碰了碰她手里的盏。
“叮——”
一声清脆的玉瓷触碰声传来。
男人举杯仰头一饮而尽,紧绷的皮肉下,喉结滚动。
美酒甘甜,他将空酒樽放到一边,看她还端着盏发愣,挑眉:“怎么不喝?”
“想让哥哥喂你喝?”
他握着女人端着青莲盏的手,仰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勾住她的下巴。
男人的唇落下来,湿润的唇舌撬开她的齿关,温热清洌的葡萄酒被他哺了过来。
她推开他,猛地咳嗽起来,那口酒含着也不是,吐也找不到痰盂吐,只能咽了下去。
看着她左右为难的样子,脸红得像樱桃,男人忍不住想笑,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多喝几次就习惯了。”
也不知道他说得多喝几次,是喝他的酒,还是他哺的酒。
“哥哥今日是怎么了?”
她捏着帕子擦拭嘴角的水渍,似是不经意问道:“遇到什么好事了么?”
“算是好事。”
他噙着笑:“最要紧的还是弥弥的好事。”
她心里稍微有了点眉目:“和柜坊的事情有关?”
见他看过来,她赶紧道。
“方才进来时,我瞧着出去的一个人里有些眼熟,之前路过东市时,看到过他,好像是柜坊的主人。”
她放下杯子:“哥哥做的事情会不会很危险?”
“都是男人的事情。”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其他的事情不用管。”
翌日京中传出消息,齐王这几日偶感风寒,不过两日病得又重了些,竟然还上吐下泻。
宫里御医日日出来给齐王诊治,连宫外的名医都请了来,还是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