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时,快要射穿帝溟天的那柄剑被人稳稳抓在手中,那人满脸怒气正要出手之时看到阮君那张脸神色大变,扶起帝溟天凭空消失。
这身法和阮君何等相像,阮君虽然心中惊讶却无暇顾及这些,连忙将纳兰邪羽扶起:“主上,阮君来迟了。”
她看着纳兰邪羽身上的鲜血,眼睛通红:“先不说这些,阮君带你回家。”急忙伸手点了她周身要穴,阮君抱着她也如那人一般凭空消失。
暗处陈慕缓缓走出黑暗之中看了眼他们消失的方向眉心蹙起。
他能闻到浓重血腥味。
他看着纳兰邪羽方才站着的地方眼缓缓沉了下来。他是一直负责纳兰邪羽安危的,可是却一直对她心存不满,所以,他并未出手相救!
可是刚才那一幕真的是让他不知作何反应?
当年,至邪宫险些被灭,所有人几乎都死在那时。
帝溟天无疑是整个至邪宫的罪人,若是他只怕会拼死让帝溟天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纳兰邪羽她为了那株并蒂血莲忍下来了,这东西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他眼底深沉无比,转身策马向着齐云都城奔去。
他必须得查清楚!
纳兰邪羽再度睁眼时,打量了一番四处的陈设。
湛蓝的雕饰,雪白的帷幔,这是她的房间?
她尝试这想要坐起来,却顿时感觉到自己是被五花大绑地绑在榻上的,不由无奈苦笑:“阮君,不至于吧!你这是想让我乖乖养伤还是想要杀了我。”
“哟,我们的尊主大人终于要醒了?”阮君听到声响立刻推门进入,把端在手里的白粥放在案几上,将她扶起来。
纳兰邪羽皱眉,知道她这是生气了,只是也用不着这样吧。
阮君一手支撑在榻上,伏下身子看她冷笑:“你要做个苦情女子我不拦着,我现在就可以割破你的喉咙让你一尝失血而死的快感。我倒不知道还有你这样写信把人约出来受虐的,人家三言两语就能让你失了戒心,上赶着去被吸成干尸。”
她嘴角不停抽搐,但是看着阮君越来越愤怒的面容只能放软了语气,像孩子一样低头认错,道:“我错了。”
“谁管你是错是对,先把粥喝了,等你伤好了自有一群人等着暴打你一顿。”想到这儿,阮君将她扶起来,嘴角浮现出危险的笑意:“我也犯不着教训你,早在你失血过多在榻上躺着的这几天我就修一封告知了盛岛的王尊,这次谁都救不了你!”
纳兰邪羽忍不住脱口而出:“阮君你怎么可以这样?”告诉她爹的话,她真的会被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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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邪羽满脸怒气地躺在床上:“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我知道你一定会打死我的。
“你想黑化帝溟天我管不着,可是为什么真的让本少主失血了,本少主昨天说的话还是不太清楚明白是吧!”
“……”很明白可是剧情需要呀!
“本少主再说一次,滚——出——来!”
某女立刻没骨气的转头就跑。
可是看到身后那个人瞬间天就塌了。
帝溟天血红着一双眼睛,一字一句的道:“叶晨给本君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