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的好。”
莫凡总算是摘完了胳膊上的暗影触须，往维多莉亚这边瞄了一眼，忍不住皱了皱眉，然后赶紧蹲下来。
“咳咳……”莫凡一边摘着腿上的触须一边说道：“其实我也想问你，你是不是又用了什么魔法卷轴，把我召唤到这来了？就像……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我闲着没事召唤你干什么！吃饱了撑的吗！”
“那就奇怪了，我明明感觉有股力量把我吸到一个奇怪的空间里，然后就莫名其妙到这儿了。就跟……”
莫凡挠了挠头：“就跟……咦，跟那天晚上是一样的感觉。”
之前莫凡出现那种奇怪感觉的时候，并没往他穿越那晚的情况上去想。
然而现在想来，他之前穿越那个奇怪的空间来到这水银庄园时的感觉，和他穿越那晚坐在马桶上的感觉根本就是一样一样的。
莫凡虽然想不明白其中原由，但维多莉亚闻言却是皱起眉来：“等等，你说……被一股力量吸入一个空间里？”
莫凡瞄了维多莉亚这边一眼：“是啊。”
维多莉亚心里一颤，心道这暗影之幕该不会对他也没有效果吧？
仔细一想觉得应该不会。
如果这暗影之幕是释放在他身上，有没有效果不好说。但现在这暗影之幕可是释放在自己身上的，和对他是否有效没有关系。
不过他说的被一股力量吸入一个空间，该不会是因为刚刚那个召唤法阵吧？
维多莉亚这会儿总算想起，她刚刚是尝试召唤艾琳，结果这个家伙就突然出现了。
“难道说……”维多莉亚立刻再次凌空画出一个召唤法阵。
法阵刚成型，就听那边莫凡‘啊’一声。
“又来了！这感觉……”莫凡动作一滞，身体忽然变的好像不稳定似的，时而模糊时而半透明。
“真的是这样！？”维多莉亚赶忙终止了召唤法阵，她怕真的把莫凡召唤到身边来，这暗影之幕也就没意义了。
但是为什么明明是在召唤艾琳，这法阵的目标却锁定了眼前这个家伙！？
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艾琳钻进他的身体里去了，和他融为一体了，所以召唤艾琳就等于是召唤他？
维多莉亚现在也是一脸懵逼，但她开始相信莫凡所说的都是真的了。
然而维多莉亚并没想到，就在她终止召唤法阵的同时，莫凡忽然望向她这边：“看吧！我就说是你！”
“哎？”维多莉亚忽然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
莫凡一副很是不爽的样子：“难怪我莫名其妙就从我家跑到你家来了，果然是你在搞鬼！另外你能不能找件衣服穿？拿浴巾围一下也行啊！你这是在展览吗，还是觉得那天你看了我觉得占了我便宜，现在把便宜送回来，谁也不欠谁？”
啪嗒！
水晶球掉在了地上。
维多莉亚面无血色：“你为什么……能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