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找到了薛重亥,向他表明了来意。薛重亥笑着问:“怎么,想好了?”
“是啊。想的好,想不好,日子也还要过,路还要接着走下去,不是吗?我想通了,如果你真要害我们,不救他俩,我也打不过你。那如果你不害我们,我们为什么不救?”
薛重亥哈哈大笑:“女娃娃,你果然是通透明理之人。只可惜呀……”
秦皱着眉看着薛重亥:“可惜什么?”
“只可惜你是温卯那个混蛋的后代,不然的话,我还可以教你一二。”
“你可不要把我和温卯相提并论,我们大樊山温氏一向修的是医道,我们的家训是有恩必报。我只救人,不杀人。即使在前世,我的手也从未沾染过丝毫无辜者的鲜血。”
“是吗?”
“当然!不仅如此,我的族人还是被温卯那一脉的后人害得全族几乎尽灭。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活了下来。”
秦有些情绪低落,她叹了口气继续说:“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也是死了的。只不过我命好,被人救了。我弟弟,就没有那么的好命。”
说到这秦眼底涌出了泪水,目光也黯淡了下去:“不知以后有没有机会还能见到他。”
薛重亥来了兴致,他问:“你弟弟怎么了?”
“先不说这个了,我们先把他们救了,等以后有机会我再讲给你听。”
“也好,你先去叫荆一一和洋洋把饭端过来,我们边吃,我边告诉你们该怎么做。”
丁一一和薛忆洋为了薛重亥方便,于是把饭端到了薛重亥的房间,四个人坐下,一边用餐,薛重亥一边幽幽的开口:“这个上古的法咒就是将三仙的心头血每日一滴,融入身体几处大穴,再以符咒辅助,说起来简单得很。它唯一的难点在于三仙不好找。要不说魏婴这小子有福气,这么容易就凑齐了。而且,女娃娃,你是学中医的,正好可以金针刺穴方便心头血融入。洋洋可以负责给他们输入营养液保证基本的身体代谢。”
“那我能干什么?”荆一一着急了。
“你嘛,你有很重要的事情,我们这几个人的一日三餐就交给你了,我听说你做饭很好吃的。”
荆一一有一点点失落:“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你就用我做饭?你要不要再想一想,或许我有大用呢!”
薛重亥笑了:“对呀,你有大用啊!吃饭比天大,你不知道吗?”
荆一一被噎的一愣,嗯,说的也没错。
“今天开始,你们都不要来打扰我,做好饭放在门口,我自己会拿。我需要把这七七四十九天要用的符咒一次性画出。嗯,你们在客厅搭个地铺吧,把他们两个都挪下来,不然我上楼下楼也挺不方便的。然后我画符咒的这几天,一一你和洋洋去城里买些吃的用的回来,要够我们两个月使用,中间我们谁也不能离开这里。知道了吗?”
“又要开车出去呀?”这车诡异的很,油会凭空消失!”荆一一有点郁闷,一脸不情愿。
秦听了静一的话没忍住,噗嗤的乐出了声。
荆一一问:“你笑什么?”
秦把前一天夜里魏婴和蓝湛是怎么把油箱里的油偷走的前后经过给荆一一讲了一遍。
荆一一忽然觉得特别的生气:“合着你们都知道,就耍我一个对吗?”
薛忆洋在旁边也是一脸不高兴:“爷爷,连我也要瞒是吗?故意把我们支走?”
薛重亥笑道:“那也是没办法的呀,你们不走,他们也放不开手脚来对付我呀。如果当时你在,他们把我给冻在那儿,你能坐视不理?到时候可是要坏了大事的!那大家谁也别想好了。”
薛忆洋噘着嘴:“哼,不跟你说了,以后你别有什么事情再来找我!”说完气呼呼的端着空盘子碗走掉了。
荆一一看看这边,看看那边,也责怪的说了一句:“你们可真是的!”然后追着薛忆洋跑了:“洋洋,洋洋妹妹,你等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