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椹摇了摇头,“不,你又错了。他没有死,如今活得好好的。”
林淑芋顿住笑,愕然着喃喃自语,不可能的,他必须死的。“小子,你骗我!他肯定死了。”
尧椹不想与她斗嘴上功夫。她这模样,明显疯癫了。尧椹直白而有力的说道,“我的手上有能破你底牌的东西。不管你相信与否。若你不信,尽管拿出你的手段来,我们比一比。”
林淑芋犹豫了。要是他真的有对付自己厉害把式的对策,自己要冒这个险?这石室里有更厉害的,她不应该怕。不,石室不能毁,不能用那个!
尧椹就这样轻松的看着林淑芋,反而给她更多的压力。
林淑芋咬牙切齿地一甩头发,背过身。“我不和你比,才不上你的当!你们走吧。”她偷偷回头瞅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尧椹,眼睛瞪得大大的,“你可别逼我老婆子,老婆子今天心情好,放你们一马,还不走!”
尧椹把玩着手上的折扇,露出一丝遗憾的神色。似乎他很想比试,奈何对手不肯应战,让他觉得无趣。
“好,我们走。改日你若想要比,尽管来找我。”说完,他示意自己的人撤走。
只是还没等他们走出石室,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且慢!”同时传来拐杖撑地的声音。
尧椹等人回过身。只见林淑芋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拿着几个长颈瓶,快走了几步,向他们追来。
尧椹回眼看她,笑着问,“如何,你改变主意了,现在比试?”
林淑芋被他一问,脚步停住,脸上招摇不定。
尧椹见状,不耐烦的说,“到底比不比?时候不早了,尧某还有事办。你若比,我们快快过完招,早点分出胜负来。”
林淑芋一口拒绝,“不比。不过,你带这么多人闯进我的地盘,还惊动了我的宝贝,你得作一些赔偿。”
“你是何意?”尧椹问道。
林淑芋说,“你们这里有十五人,只能走十人,留下五人来作赔礼。”
尧椹冷起来,目光凌厉的看着她。惊得她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不要五人,一人也可以,我要她,你把她留下来给我!”
燕巫心发现其的手指正正指向自己。
这疯老太婆不知为何总是针对她。先前的追着她,现在又直着她。觉得她过于好欺负?
尧椹却是摇了摇头,“不,尧某一个人也不会留下。”
“你……”林淑芋脸上涌上怒气。手中的瓶罐再也不安静,砰砰砰的撞着瓶身,力度似乎极大,带的林淑芋险些歪身跌一跤。
这样的变故惊动了尧椹等人。
燕巫心听见那些瓶罐里有爬动的响声,有爪子抓在瓷瓶上。这种声音她听过很多次。疯老婆子的宝贝是什么,她大概猜的出来了。
“尧椹……”燕巫心悄悄扯了扯尧椹的衣摆,轻声说,“她拿的是蛊虫。那些瓶子里装的都是。看那动静,应该是大只的。我们快点走吧!”
尧椹点了点头。林淑芋正手忙脚乱,无暇顾及他们,是离开的好时机。
这是新的变故又发生了。
石室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匆匆而来。
尧椹脸色难看。
燕巫心猜想,莫非上面发生了什么变故,留守的人也下来了?糟糕,现在来的人越多,情况越不好。
“哟,真是热闹。”石室外面,陈邬簇拥而来。在其背后,大约五十来人,把来向挤得密不透风。
真是冤家路窄了。燕巫心感叹。她的目光与陈邬身后一人对上。那人看到她,极其的震撼。
燕巫心咧了咧嘴角。被认出来了。
就是这个人一刀捅过她的胸口。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准确说,红刀子进,还是红刀子出。那把刀早不知染了多少山贼的血了。
燕巫心现在也不怕陈邬知道她是凤棉山庄的幸存的人了。
他们图的藏宝图,她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至于剿匪?一个不留?那就来再杀她一次吧。若是陈邬还有这个本事的话。
陈邬听到风声,尧椹找到了林宅的秘密。急匆匆便来了。他一路照着尧椹打开的路寻到这里。他看着眼前疯疯癫癫,不知嚷嚷什么的老女人。心想,难不成这个就是林宅疯传了多年的诡闻的源头?
“尧神医,这是什么人?”陈邬走到尧椹身边,向他打听。
尧椹看了看他,侧头看了一下堵在门口的一队人。幽幽的回道,“当年失踪的魏二少夫人。”
陈邬目光灿烂。当年的事情,他了解的不算少。京都宗案府里有专门记载。当年谁使得手段,林府的下场,可是牵动了不少人的心。
陈邬笑着脸问道,“神医下来多时,有什么发现?有没有找到传说中的……”
尧椹哂了一下打断他。“陈大人,这里有什么不是一目了然吗?何不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