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生辰宴结束后,醉醺醺的胤禛,在苏培盛的搀扶下,走进了百合院。
柔则在里边等候已久,金丝线绣边的洁白衣裙,褪去钗环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身后,面上的妆都已经卸掉,宛如仙女下凡。
胤禛第一眼就看呆了,今天柔则带给他的惊喜太多了,两人许久未见,如今,胤禛再也忍不住,将柔则拉进怀里,狠狠的亲上一番。
胤禛浑身酒气,柔则虽有些难以接受,但还是强忍下来,扶着浑身滚烫的胤禛来到浴桶边,轻轻的解开胤禛的腰带,褪下胤禛的外衫,接着是里衣,红着脸将胤禛的衣服脱完扶进浴桶。
洗到一半,胤禛再也受不了柔则在他身上胡乱游走的手,一把将柔则拽进浴桶,吓得柔则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胤禛就已经吻了过来。
柔则跨坐在胤禛的腿上,回应着胤禛情深而又绵长的吻,任由胤禛褪下她的衣服。
柔则害羞的闭上眼睛,感受着胤禛的热气在胸前不断的喷洒,浴桶将二人淹没。
屋内烛火昏暗,床榻上空无一人,只能透过屏风,依稀看见两人交织的身影。
“主子,那边已经熄灭烛火了,很晚了,主子进屋睡吧。”
年世兰一个人枯坐在院子里,再冷的风她都感受不到,一个人对着月亮静静的流着眼泪。
“主子,外边风太大了,仔细着要生病的,咱进去,好不好?”
“主子,咱们王爷过两日一定会过来看您的,总不能到时候主子生着病见王爷吧。”
“哎呀,我的好主子,咱们就进去吧,您这样坐在院子里吹着冷风,大将军知道了,肯定会担心的,如今大将军在外打仗,还要他分心吗。”
“………”
无论颂芝怎么劝,年世兰依旧是不为所动,今天胤禛看向柔则的眼神,神情,充满爱意,那是年世兰自己不曾看到的。
年世兰委屈,难过,心痛,一瞬间所有情绪在这一刻爆发,心里的念头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最终,年世兰还是进屋了,因为她觉得颂芝说的有道理,自己的身体金贵着呢,怎么能因为柔则去损害自己的身体呢?
颂芝服侍年世兰沐浴后,又去弄了一份驱寒的汤药,哄着年世兰喝下去,直到年世兰入睡,她才放心的走出去。
回到自己房间的颂芝,再三斟酌下,还是准备给年羹尧写一封信,年羹尧知道自己的妹妹是什么性子,他们兄妹二人相依为命互相惦记,有什么苦年世兰宁愿自己承受,也不愿意让年羹尧为她分心。
颂芝将今天的事情通通写在信上,又诉说了年世兰今天的委屈,年羹尧看到,自然会帮着自己妹妹想办法解决的。
事情处理完,都已经快天亮了,颂芝看着外边的天,她最多还能睡两个时辰,赶紧上床睡觉了,明日还得想着法子哄年世兰高兴呢。
第二天颂芝起床,没想到年世兰根本不用她哄,因为年世兰还是生病了,发着烧,惨白着脸,浑身滚烫,颂芝见状不敢耽搁,赶忙去请府医。
正在陪柔则用早膳的胤禛,听到年世兰风寒发高烧的消息,一下子站了起来抬脚想往外走,又想起了什么连忙回头看着柔则。
“四郎,宛宛陪你一起吧。”
胤禛想了想,带着柔则一块儿过去了,胤禛进去就看见宜修已经在里边站着了,床上躺着的年世兰虚弱无比,整个人处于昏睡的情况,她的侍女颂芝已经红了眼眶。
“如何了?”
“不太好,府医说此番风寒来之过猛,现下已经开了方子去煎药了。”
宜修一脸担心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年世兰,回答这胤禛的疑惑。
“怎么会这么严重!你们这些下人们怎么伺候的!”
颂芝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旁边的几个侍女颤抖着说。
“我们主子昨晚回来时,有些不大高兴,在院子里坐着赏了许久的月,事后…事后也服用了驱寒的汤药……”
侍女的声音越说越小,胤禛也听明白了,年世兰这是因为他昨晚宿在柔则那边,有些生气了,一时间胤禛有些内疚。
柔则上来握住胤禛的手,面上满是歉意,看着有些委屈的柔则,胤禛对年世兰的内疚瞬间全无,还有些不高兴的皱着眉头。
胤禛没在此处多留,只叮嘱这让府医好好诊治,随后就带着柔则离开了这个地方,着急忙慌的来,风风火火的走,宜修看着这一切,一时间有些感慨,还好自己重活一世已经放下胤禛,不然,如今难受的就是自己了,心里居然有一丝心疼年世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