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仕景看着罗燕妮,表情十分的严肃。“你唔”罗燕妮还想反驳,嘴巴又被封住了;
“你只需在此乖乖静养,其它事情全全交予我来操办!”过了好久,郭仕景霸道地说。
“我唔”嘴巴再次被封住了;“还想说话吗?”郭仕景生气地问。
“你呼呼霸道”罗燕妮生气地也是幸福地,拍打着他的肩膀,不再提其他的话了。
“听话就好;”说完,郭仕景也躺到了床上,“你?”看到郭仕景就这样躺在她的身边,罗燕妮本然地害羞想要躲开,可她身上的伤疼的她动弹不得,“撕哈疼”
“别动,小丫头,不害臊,想什么呢,你浑身是伤,安心睡吧,一切有我!”他嬉皮笑脸地看着罗燕妮,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生怕她会咋眼睛就不见了似的,幸福而又满足地闭上了眼睛,两个人一起沉沉地睡去了。
天大亮的时候,郭靖予带着韩妈妈从辛字庄,回到了岛主郭府。匆匆进得府来,郭靖予见到了郭老夫人,郭老夫人此时已在此等候了多时了。
事关重大,老夫人早已屏退了府里的不相干人等,罗老爷也早已在罗燕妮醒过来之后,见到郭仕景在精心伺候女儿,就起身带着肖氏等人回府去了。
郭靖予进来之后,急忙跪下行礼:“予儿见过婶母!”“予儿辛苦,不必多礼”,郭老夫人赶忙拉着郭靖予。
“老奴见过郭老夫人”郭靖予带来的老妇女见到郭老夫人也赶紧行礼。
“这位是?”郭老夫人问道;“韩妈妈”郭靖予赶忙介绍。“韩妈妈免礼,请坐”!老夫人客气地连忙拉起跪在地上的韩妈妈。
有人很快就端来了茶水:“你等先行退下,在门口把守,没有我的指令,任何人不得入内”;郭老夫人吩咐着,“是!”下人领命出去了。
“韩妈妈,还请您辛苦,速将我母为何自缢之事,细细道来;”郭靖予说;“是,少爷”韩妈妈施礼答应着。
据韩妈妈回忆道:十八年前,郭万通参加完跟摩梭族的大战,确实是有负伤,浑身是血,可见其伤势特别重。
回岛之后,性情大变,常年呆在营帐不回府,虽说是左肩重伤,中间可也只有他带回的兵士给他换药熬药,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的伤势情况。
那日,我家夫人实在是挂念丈夫的伤情,亲自做了几样二将军平日最爱吃的菜肴,端到了房去探望,还命我等在外面等候
谁知夫人进的房内不久,就听得两人在里面先是大声的争吵
韩妈妈接着说:后来还有茶碗摔碎的声音传出,我等也不知是何事,又不敢轻易进去查看。
过了好半天,我家夫人才从里面走了出来,整个人看上去是,衣衫不整,头发蓬散,泪流满面,走路无力,两眼无神。把我等吓得不知所措,问夫人话,夫人也不搭腔,我等也只好把夫人搀扶着回了夫人的房内。
从那日以后,整整两日,夫人不吃不喝,整日以泪洗脸。
后来,靖予少爷和景少爷还有思源少爷回府了,夫人像是非常害怕的样子,勉强打起精神走出房间,张罗着招呼孩子们。
并偷偷看着予儿少爷的样子发呆哭泣,看上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只是有一日晚上,我听到睡梦中的夫人,很伤心说了一句梦话:“原来原来你是假的,予儿、予儿,还我的予儿呜呜呜!”然后就从梦中惊醒,整整哭了一夜,任我等怎么样劝解,都无用。
第二天早起,夫人亲自将予儿少爷送到了岛主府里,反复把予儿抱在怀里亲了又亲,还把我等都打发出了府,呜呜呜
是我感觉不对头,半道转身又跑回府去,发现夫人已经上吊自缢了,呜呜呜可惜,还是回府晚了,呜呜呜夫人临死前,留下了一封遗,我偷偷的藏下了,虽然小姐未明说缘由,我想总有一天会有用。
后来,郭家三小姐回娘家奔丧,执意要带走予儿少爷抚养,我才偷偷的将遗给了她。
“遗?我怎么不知道还有遗?”郭老夫人急急的问;“婶母勿怪,前几日,予儿去了姑母家中,确实看到了遗,上面只有几个字:我儿切勿报仇,活命要紧,切记!”郭靖予连忙解释。
“哦,回郭老夫人,遗予儿少爷和郭二老爷都不知情,是我怕节外生枝才偷偷藏起来的”韩妈妈继续解释说。
夫人去世后,本来老奴应当一起跟去三小姐家伺候小少爷,可老奴心中有太多疑点未解,实在不甘心就此离去。少爷走后,我就继续留在府里当差。
有一次,二老爷醉酒回府,差点倒地,是我上去扶他,当时闻到了他身上有一股恶臭,这种味道决不是狐臭,就像是死人身上发出来的味道
“死人身上的味道”郭靖予和郭老夫人同时惊奇地问;
是的,这个味道太难闻了,所以老奴印象特别的深韩妈妈继续说。
而且,那天,我还听到他嘴里在喊一个人的名字,好像是朵拉兰”“朵拉兰?”众人都很惊讶地问。
对,好像是这个名字,但我没有完全听懂,这就让我更加怀疑了韩妈妈继续说
二老爷以前我也接近过,身上没有任何味道,而且二老爷也不会讲外族话。
就在我准备进一步查下去的时候,哪知,郭二老爷第二天酒醒了,就把我派到了清洗下人衣物的后院去了,这一做就是五年。
就在我以为,再也没有任何机会接近他的时候,那天郭二老爷从外面涉猎回来,衣物上全是猎物的鲜血,那天正值盛夏,气温异常的闷热,午时过后,很多的下人都在躲懒过午休。
我悄悄躲到了老爷房的窗户底下,捅破了窗户纸,我看到了一个浑身上下长满了体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