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位置上的宋天,一直被南云国的各路媒体以及各方大佬公认为最可能接近初代校长的人物。
宋天不同于往届校长是从一线彻底退下来的,宋天的特殊就在于他不仅是南云国院的校长,同时还兼任南云国陆军副元帅一职。
这一兼职,就是小二十年。
南云国院的人才出去,三成入了部队,也就是他宋天的门生。一年三成,就算只有一成入了陆军。这份香火情有着十几年几百人上千之多,分散在南云国军队的各个角落。
不难想象某一天宋天振臂一挥,南云国陆军之中会站出来多少人。其实也是互利互惠……学生拿宋天在军队里扯虎皮,宋天拿学生们撑门面,装底气。
也不算结党营私吧,人情社会嘛,这种事情自古以来,大地方小地方都是避免不了的,就看你用在什么地方了。
有句老话不是说的好嘛。心有晴空万里,何惧风雨时?
宋天把这话给表在了办公室的墙上,这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也算是应情应景了。
他每天都会站在自己这幅颇为满意的笔墨下沉思片刻,圣人教吾日三省吾身,宋天从小记在心里,爬的越高就越是不敢松懈。
每当心烦意乱时,宋天总会自我反省一番。最近宋天反省的时候越来越多了,事儿就是那点事儿,但好像怎么处理,最后的结果都不会太过好看。
“当当当!”
“进!”
科诺斯乐呵呵的走进来,嘴里还叼着根烟。
“老师,找我什么事?”
“别叫我老师,我可没你这小孩子脾气的学生。”
“我说老师啊,那都多少年前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了,你怎么还挂在心上啊?”科诺斯摆出一脸嫌弃的样子。
宋天轻笑一声道“那某人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也不敢来看看他的老首长,好老师呢?”
科诺斯谄笑道“这不是怕您忙吗,我今天这不是过来了?!”
“屁!你个混小子,老子之前让多少人给你捎话没事儿来看看老子?要不是老子今天亲自给你打个电话,你能过来?”
宋天说着说着,军队里那股子土匪腔就给带了出来。
“我那不是以为他们骗我吗?”
科诺斯眼神飘忽,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全然没了在林冲面前那番意气风发为人师长的冷面老师模样。
“坐!”
宋天说完自顾自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而科诺斯仍是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
宋天嘿嘿一笑,给自己点上根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风水轮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