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你怕啊,我也是怕怕的,直到现在,帅萌天那老小子都没告诉我,这精灵为何物,有何本事,我应付不应付的来,我能不怕?
何旭酷小眼瞄着那女人慢慢的走出屋去,耳听大门“哐当”一声响,一个激灵后,顿觉自己双腿也有些软呢。
“开始么?”
进了屋的张子怡小声问。
“哦,哦,开,开始。”
何旭酷蓦地一惊,暗自不悦:你走路能不能带点声音啊,你倒把我吓一跳。
惶声说后,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香,手就有点哆嗦。
“你也害怕?”
张子怡似乎看出了何旭酷的手在哆嗦,不由莞尔。
“嗯,嗯,有点呢,你也知道,我也是初次办这事啊,能不紧张?多少是有点怯的。”
何旭酷实话实说,边点头边打着了火机,边伸到那股香的一端,边暗自骂着:这家伙到现在也不出声,告诉我怎么办?可恶,我呼烂你的球。
香随着火机的靠近,生出一股黑烟,慢慢起来。
“老君急急如律令,驱神驱鬼要灵验,我何旭酷可是初次出师啊,保佑我手到擒来,诸事顺利!”
何旭酷的手边抖,边哆嗦着往香炉里插去,边自己念叨。
大闺女上轿,我也是头一回啊,经验没有,道行没有,我办的什么事,作的什么法?
火苗忽悠着,升腾着,愈加的显出幽暗和阴森,何旭酷真的是六神无主了。
“这样,你去躺床上,记住啊,一定要和平时一样,不要穿衣服。”
记忆中想起,以前看过的有个唐朝的那叫什么崔珏的,就断过这么个案子,面对的是一只癞蛤蟆,就是这么吩咐那女子的,遂也依样画葫芦的对张子怡道。
“你怎么知道的?”
张子怡明显的有一惊,露出惊疑和羞涩的神色,狐疑的看何旭酷。
“我怎么知道啊,不过谁家睡觉不都是不穿衣服的么!”
何旭酷讪讪一笑,有点难为情。
他自然不知道,张子怡睡觉那都是脱的光光的身子,就为松快与自在,他更不知道,他这么一说,令张子怡觉得自己的身子就跟被何旭酷瞧着了一般,能不脸热心跳?暗道,这行当也是够可以的啊,怎么还能看到自己睡觉的样子。
“那,你,呢?!”
待何旭酷说出那话后,张子怡方才嘘出一口气,合着他并不知道自己睡觉是赤身的啊,不过猜的吧。但是,面对一个男人,要自己去上床睡觉,他做什么啊?自然是心有疑虑的。
“我?就守在你床前啊,当然,你躺好盖好被子后,别忘了叫我一声,我就过去,哦,我还忘了告诉你,千万不要开灯。”
何旭酷也觉自己心跳起来,脸也热起来。
要说要自己守着一个青春妙曼的,且是极具诱惑的饱满女性,那是心猿难抑的也,何况这张子怡那是相当的不丑,也是相当的轻佻和,和什么呢,说不出的感觉,从她的眼神中,你能读出一种,嘿嘿,那是纵容么?有点。
其实,那帅萌天说的似乎没错,这张子怡能在十六七就,行了人事,可见,风流是难免的,也就无怪,在男人出外打工后,又与那相邻的老板好上了,这是一个难耐寂寞的女人。
眼瞅着张子怡袅娜的轻移莲步进了房间,何旭酷心不住的跳着,这其中自然有紧张后的怕,更多的却是想入非非也。
“我,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怔神之际,屋里响起了张子怡那略带羞涩的磁性的曼语,令何旭酷精神一振,赶紧的收摄心神,急忙应:“好,好,我马上进来。”
这,叫什么事啊,好像两口子预行云雨似的,我虎我的球。
何旭酷暗自啐一口,微微跺下脚,迟疑了一下,迈步朝房内走去。
黑,房内很黑。
不过,凭着睁大的眼,何旭酷还是看清了房内的摆设。
一张大大的床几乎将房内的空间占去了大半,窗下一个梳妆台之外,靠床就是那两节衣橱了。
一双长长的丝袜就挂在衣架上,还有那个短裙,桔黄色的,桔黄色的小小的内裤,你不能挂在短裙下啊,以及胸衣,纹着精美的图案,这,这还真相当的具有诱惑力啊。
何旭酷咽下一口唾液,手中的桃木剑有点颤,这,这,腿怎么有点软,呼吸也急促起来。
一缕幽香,悠悠的吸在鼻中,哦,那是女人成熟的独有的韵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