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不错,挺不错的。"
胡大人走出房间后,内心忍不住呐喊道。此时此刻,外面的一切都是美好的,连寒冷的空气都变成了温暖。
胡大人特意吩咐夫人准备一桌丰盛的晚餐。
晚上,一切都是愉快度过了,散席的时候,胡大人还不忘叮嘱道。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殿试了,你们可得抓紧时间,一鼓作气。"
在他看来,这是兄弟俩最接近成功的一次了,错过了这次还要再等上三年,那是多么漫长的岁月,这三年不知道可以做多少事情了。
"叔父大可放心,我会加倍努力的,不会让您失望。"胡耀笑嘻嘻的说道。
日复一日,胡厚和胡耀孜孜不倦的读,写章。
他们心里都有个目标,就是在殿试的时候,一鸣惊人。
胡大人和夫人在生活上服务周到,孩子们凡是吃的,用的,稍有不便,他们就会主动送房间去。
胡大人忙于公务,家里也是来去匆匆,他已经几天没见到兄弟俩出来走走了。
胡耀是个吃货,胡厚闷闷的,不大爱说话,但特别喜欢逛街。
但是为了心中的目标,他们把这些爱好暂且戒掉了。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
这是他们此刻生活的真实写照。
也不知道杨杰从什么地方得到消息,他知道胡厚和胡耀与胡大人的关系,又想到以前胡大人的种种"固执",眼睛一溜转,内心竟然有些可笑起来,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即使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他走进父亲的房间。
杨俊正在小憩,手里把玩着下属送来的一幅法,卷纸上的字那叫飘逸隽秀,又不失刚劲有力,胡大人忍不住发出阵阵赞美。
看到是杨杰走进来了,杨大人看了一眼,没心情的转身到另外一边了。
杨杰自个儿坐下来,拿起桌面上的茶杯就想喝起来。
"家里又不是没有别的茶杯了,这么随意,一点也不讲究!"胡大人看见了,有些生气。
杨杰心里暗暗高兴。
"这就对了,谁叫你对我爱理不理的。"
"父亲大人,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下,保证你可以一洗前耻。"杨杰一脸乐呵呵。
杨大人心里犯嘀咕,这小子今天没吃错药吧,突然来讨好我,往日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哎呀,有什么事就快说嘛,你这样搞得别人莫名其妙的。"杨大人开始有些厌烦了。
"关于知县胡大人的事。"杨杰故意停顿了,他瞄了一眼父亲。
杨大人猛的一转头,把手里的法放下来。
看得出来,他来兴致了。
"怎么?"杨大人一脸认真问道。
"父亲大人难道不关心这次我州前往京城殿试的考生吗!"
"如果你有一点出息,但凡能读一点,我何尝不会关心?"杨大人大声说道。
"得,别说那些没用的了,知县胡大人的儿子和侄儿这次要前往参加殿试。"
"哦,那又怎么样呢!"杨大人淡淡的说道。
杨杰看到父亲冷漠的反应,竟然是一头雾水。
"父亲难道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做点章,想想以前胡大人总跟你过不去,您不觉得生气?"杨杰一脸笑嘻嘻的说着。
"你想干嘛?"杨大人回过头来,上下打量了杨杰一眼,不耐烦的说道。
"我的父亲大人,我们何不在半路截击他两人呢!不是为了谋财害命,是谋财,他们没有了路费,怎么去京城参加殿试呢?这样既不容易被人发现,又报了可恨之仇,何乐而不为!"杨杰说完,一脸得意。
"真是混蛋,读人你也忍心去打劫,真是没有出息!"杨大人突然大发雷霆,弄得杨杰更是云里雾里了。
他不明白,以他父亲的为人,怎么会放弃如此报复胡大人的机会。
杨大人顿了顿,生气的说道:"只可惜你没出息,无论如何,也不能欺负天下的读人。",说完站起来,甩了甩袖子,出去了。
杨杰更是一脸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