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灵汐的小心脏顿时一忽悠，大脑一片空白。
还有临时换题这种操作吗？那她之前背的题岂不是白费工夫了？
最关键的是，被换掉居然是因为试卷太简单！她要怎么办！
“灵汐姐姐，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杜玥瑶一脸担忧地道。
慕灵汐摇摇头，连勉强的笑都笑不出来了。
杜玥瑶突然拉了拉她衣袖，难掩兴奋道：“灵汐姐姐你看，是恒哥哥！”
杜玥瑶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祁恒身着绯红色官袍，同其他几位官员一同进入了太医院。
“之前只是听说恒哥哥会是今年的监考，没想到真的是！”杜玥瑶很开心，一直到祁恒的身影消失，她才收回目光。
考生全部到齐后，门被从里面打开。
慕灵汐跟着人流往里走，去找自己的位置。
考场布置和现代很像，在一个宽敞的大屋子里，只不过考生之间的距离更远，视力极好的也甭想抄到。
慕灵汐在中排靠后的位置，杜玥瑶则在第一排。
监考官中果然有祁恒，他遥遥对着慕灵汐一笑，温润美好。
试卷发下来，从小到大一路学霸的慕灵汐第一次碰壁了。
那些需要死记硬背的东西还好，她都能轻松答上，可那一个个案例分析，她可以从西医角度解释，完全不知用中医如何作答。
迫不得已，她只好求助医经。
于是，慕灵汐趴在桌子上，努力培养睡意。
“灵汐，你不舒服？”
不知何时，祁恒走过来，微微俯下身，轻声道。
慕灵汐赶紧坐直身子，摇摇头，拿起毛笔一下一下戳自己的头发。
祁恒好笑，碍于这里是考场，也没再多说什么，漫步走开了。
慕灵汐心道，皇上是真的很重视祁恒，那祁衍当初让人扩散谣言，是不是也算一语成谶？
也许祁衍早就知道，启德帝就是想把皇位传给祁恒。
慕灵汐摇摇头，这可是严肃的考试，她怎么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和她又没什么关系。
她又趴在了桌子上，可从小作为一个学霸的她，实在没有考试睡觉的习惯，无论怎么努力，就是毫无睡意。
有人用戒尺敲了敲她的桌子，慕灵汐抬头，是另一个监考官。
老头子瞪她道：“昨晚没睡好吗！跑到考场上睡觉，成何体统！”
慕灵汐又委屈又愧疚道：“大人，实在对不起，昨晚温习功课睡得太晚了，是故现在有些困。能不能让我睡一小会儿，只一小会儿就好！”
“还有半个时辰考试就结束了，要睡回家去睡！”考官丝毫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