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澜在听完三个大印相叠之后的效用之后,直接愣在了原地!
蘼修说,“我之前去水行司取卷,一个名为小仙子抱着一堆需要清洗的物件,落下了这方帕子,那小仙子说她去青澜仙子房中打扫之时看到的这方帕子,见上头落了灰泥,正要拿去清洗。”
道凌此时已经皱起了眉头,神色严肃,说,“青澜,此物可是你的?”
青澜连忙解释道,“回天帝,臣并不识得此物,亦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房中!更何况凡事皆有因,臣有和因由冒如此之大不韪去摧毁神庙封印?”
逐风皱了皱眉,让手底下的几个神仙把当时碰见的小仙子带了来。
那小仙子一脸懵懂,把当时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这方帕子是在青澜的衣柜里的,从缝隙里露出了一半出来,被轮值的清扫的她看见,以为是不要紧的东西污了灰泥,就顺手扯了出来,后来就被蘼修看到了。
听到此处,虞商问道,“真君取卷自是在洛清堂,为何会去到后方的遥水阁?”
水行司谈正事待客一般都在洛清堂,遥水阁是水行司小憩、烧煮茶水的处所,一般不会有别府的神仙去到此处。
“当时我要取的卷有几卷一直没有找到,我见水行司的乐瑶仙子和整理卷的仙君十分焦急,本想帮忙一二,之后就碰到这位仙子拿着这方帕子出来。”蘼修清晰缓慢不急不躁的说道,“更何况,我听说神庙坍塌当日青澜仙子曾去人界找过陆辛,不知仙子去找陆辛是因为何事?”
“我不过是去送坛酒罢了,且送完酒之后我并未多待而是回了天庭,真君不信大可去问陆辛!”青澜反驳道。
“我问过陆辛,他说当日和仙子相会之时并未在福灵观,仙子离开后说回了天庭可有证据?”蘼修还是方才那样缓慢清晰一字一句地说,只是口中吐出的言语却让人听着格外的不爽。
“仙君这话好笑,探望好友还要带着人证物证,仙君行事一向如此?!”青澜说完立刻转头看向天帝,说,“这帕子不是臣的,能看到水行司的仙子从我房中拿出盖有三界大印的手帕,想来玄阳真君把这方帕子放到我房中也不是何难事!”
逐风说,“既然仙子自觉委屈,那边更该好好调查一番才是!青澜仙子既然没有毁坏封印,臣提议,把青澜仙子和乐瑶仙子包括还有那名发现帕子的小仙子押至冠紫阁,后续再慢慢细查,倘若查清,不是青澜仙子所为,臣定会向青澜仙子赔罪!”
道凌沉吟半晌,道,“先把青澜和乐瑶,和方才那名发现帕子的仙子押入水行……”
“且慢!”
道凌还没有说完就被逐风打断,“青澜本就主掌水行司,此番应该避讳才是,更何况此罪名一旦做实便是剔仙骨去根基之重罪,而水行司关押的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之罪,臣认为,不合适!”
此话一出,道凌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而且隐隐露出了寒色。
就在大殿上陷入凝滞僵持之际,虞商先是向道凌行了一礼,开口道,“臣认为逐风将军所言不妥。”
道凌还未开口,逐风挑了挑眉,侧过头看向虞商,先一步说道,“有何不妥?”
虞商不理会逐风带有挑衅的质问,坦然道,“擅自毁坏封印一事,罪名重大,一旦核实必得剔仙骨毁仙基打入恶道,怕是以后再无缘翻身。眼下虽有人证亦有物证,但人证物证作假的先例并非没有,此事应当再细细调查一番才是!”
道凌唔了一声开口,“虞商所言甚是!”
逐风道,“既然如此那便把青澜仙子先行关押,等日后查清再放出来便可!”
虞商听后,不动声色的看了逐风和蘼修一眼,“那不知两位仙君打算把青澜关押到何处?”
逐风开口,理所应当道,“自然是冠紫阁!”
虞商闻言,无言冷哼一声,“若是进了冠紫阁,即便无罪,怕是也成了罪。”说着便朝道凌深深行了一礼,“所以,臣恳请天帝能让青澜仙子自证,臣愿与青澜仙子同行,另行监督之责!”
又过了半晌,高台上方道凌不辨喜怒的声音传来,道,“既然如此,那本君便应允了虞商所请,以一月为期,若一月之后无法自证,便关押进冠紫阁。”
退出无极殿,青澜由天兵陪同回水行司拿去人界所需之物,而虞商却被逐风和蘼修拦了下来。
“难道你以为这次依旧是我再陷害青澜,我有什么理由陷害她?”逐风拧着眉头道,“这次福灵观封印被毁,受害的是陆辛,冤害一个清白无冤无仇的反而放真凶逍遥法外对我有什么好处?”
“将军可是问错人了,你有什么好处你心里应该是最清楚的,如何来问我?”虞商半讥笑道,“陆辛是谁陷害和你要抓什么人进冠紫阁,两者之间又有何关联,将军和仙君难道还要明知故问?”
说完虞商也不再看两人的脸色,径直离开回了琼英宫。没一会儿天帝的旨意传了来,让虞商和青澜一起调查福灵观封印一事,还说司横已自请接替虞商替福灵观神将一职,让虞商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