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淮说,“这些时日龙鳞卫在府上叨扰了。”
平元王给他们准备了一个院子,夙淮叫她睡他的屋子里,夜晚有个照应。
她却瞧着不情不愿。
夙淮说,“怎?”
她说,“我还是自己一个屋子吧,男女有别。”
说出“男女有别”这四个字,她都觉得心虚,从前也不见她说起过男女有别的事,如今提出来,样子真是做作。
夙淮在椅子上坐下,他勾了勾手,叫她到他身边来。
她把手搭在他的手心上,他用力一拽,将她揽入怀里。
“阿柔从前最喜欢坐在我腿上,如今是长大了,竟知晓男女有别这个词。”
确实……
她实在搞不明白上辈子她及笄后为什么敢坐在夙淮的腿上。
“我虽是把你当做兄长,不过就这样叫我坐在你腿上,我也是害臊的。”
他目光灼灼,看着她半响还是把她放开了,“阿柔早些歇息,我出去寻寻还能凑得到房间么,若是寻不到,就只能睡在院子里了。”
她笑容满面。
夜里睡的正深沉,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
她从梦中惊醒,“做甚。”
“走水了!走水了!!”
门外的喊声瞬间叫醒了所有人。
一个龙鳞卫打开门说,“姑娘,你待在屋里,莫要四处乱跑,我们去瞧瞧。”
平元王府的下人端着盆子去灭火,他们院子前面人来人往。
她心想只是走个水应当没什么问题。
关上门。
“笃笃”门口又再次传来一阵敲门声。
她警惕的问道,“谁?!”
“姑娘,门口为何晕倒了一个人?”
她又折回去重新打开门,四下瞧了瞧,“没有人晕倒在我的房门口啊。”
抬起头的瞬间,她意识到面前这个人的脸甚是陌生。
“姑娘,我把你打晕这不是就晕倒了一个人么。”他抬起手要打她。
“啪”她正要躲开,后腰的伤再次被牵扯到。
痛的她不敢做大幅度的动作。
“啪”她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来,她手脚都被绑着,阿斯干坐在她面前,身下铺着一条虎皮毯子,他赤裸的脚踝上带着耀眼的金足镯。
“又抓到你了。”
混账东西,他们竟然敢潜进平元王府劫人。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