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发觉我反应有些大了,女人对这种事情的感觉都是非常敏锐的,那就是她们天生的直觉,而贞子此方面更是这众多女人中的佼佼者,这难免不引起她的怀疑啊。
可是我能不紧张吗?长这么大第一次见鬼,何况这鬼就在我们身边。
可这话我还没法跟贞子说啊,首先我自己的情况我就没法跟她解释明白,另外我知道她对这方面的胆量也不大,其实又有几个人碰到这种事情心里不发毛的,更何况是女人,想想算了,以后再说吧。
我连忙镇定下来,好似满不在乎地道:“我哪里紧张了?”
贞子穿着高跟鞋“嘎嘎”地走到我面前,低头盯着我道:“真没紧张?那个‘又’是怎么回事?”
我急中生智道:“她上次不是感冒跟我们借过药吗?还没好?”
贞子伸出一根手指头在我额头上戳了一下道:“那都是上个月的事了!”
我本以为这一关就这么糊弄过去了,谁知贞子又意味深长地道:“你昨晚看丽姐的眼光有点色哦。”
完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就说嘛,以贞子那敏锐的直觉不会看不出我的异常,她当时只是不说而已,这会这是找后账来了。
怪不得当时她极力把我往外撵呢,当时撵我的还有萧丽那妖精,她不会也察觉了吧?
我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低头用鼻子蹭着她的耳垂,轻轻地朝她的脖领呵气,用俏皮的语调道:“那你看我现在色不色啊?来,小妞乖,让大爷好好稀罕稀罕你。”
贞子被我拱得一个劲缩脖子,“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一把抓住我有些不老实的手,边往外挣扎边道:“别闹了,我上班要迟到了!”
话说咱这一招屡试不爽,以前贞子跟我闹别扭生气的时候,最后无不被我这一招化解,女人其实好多时候都是在无理取闹,尤其是对她在乎的人,她的目的也只是想让你也在乎她,就像小孩子故意哭闹找大人要抱抱一样。
我适时地放开了贞子,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道:“一天到晚就知道瞎闹,别忘了去给丽姐买点药,昨晚我们聊天,聊着聊着丽姐突然感觉不舒服,我们一摸有些发烧,刚才我又过去看了下还是烧,乔姐也去上班了,就你一个闲人,咱们住在一起就跟一家人一样,帮着照看照看,实在不行就带她上医院看看。”
看看,咱家的贞子还是非常善良的,尤其那“一家人”说的,多么让人感动啊。
谁知贞子又恶狠狠地压低声音补充道:“你要是敢趁机乱来让我知道了,哼哼......”说着,伸出右手朝我比了个剪刀的手势。
我心里没来由地一寒啊,刚准备伸手抓住她再给她来个亲热的教训,她一扭身子,“嘎嘎嘎”地跑了......
我也翻身下了床,扒着房门鬼头鬼脑地朝外面巡视了一圈,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估计除了我和萧丽其他人又都上班走了。
我尤其仔细观察了一下萧丽她们的房间和厕所,萧丽她们的房门紧紧地关着,厕所也没人,我蹑手蹑脚地溜进厕所飞快地方便洗漱了一下又赶紧地溜了回来。
关上房门我长吸了一口气,在自己家里弄得跟做贼一样,好久没有这种经历了,好像又找到了在学校里晚上偷偷跑出来上网躲避看宿舍大爷的感觉。
刚才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我还特意仔细瞅了一眼萧丽她们的房间,乍一看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可当我凝神仔细看的时候,马上就看出了弊端,在所谓的“天眼”之下,她们的房门感觉比平时暗了许多,门缝处还偶尔飘散出淡不可见的几缕黑雾。
这更让我确信了萧丽中邪的说法,想起昨天还两次跟她近距离接触过,我的后背不禁就汗毛直立。
不过就这样把自己关在屋里我也丝毫没有安全感,谁都知道这东西是来无影去无踪,一扇门一堵墙在鬼的眼中根本就视若无物。
想起小伙子说过那形似烧饼的罗盘就是件不错的法器,我赶紧去桌子上找,这一找,坏了,黑乎乎的“烧饼”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