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认为,我能有什么办法?”小声的念叨着。
“你说什么?”狠狠往前一拽。
“付小姐,大庭广众,请自重!”叶安好上前一步,扯开付呦鸣的手,神情严肃,充满警告的意味。
叶安安看着将自己护在身后的叶安好,像喝了蜜一样甜。
“刚封了个县主。竟敢来教训本小姐。”说起县主,火上浇油,一个督察家的嫡女竟被封为县主,仞子舞没有,自己也没有,她怎么可以有?!
“你!”叶安好的脸色暗下几分,出门在外,一言一行都代表身后的家族。
“怎么不可以,论品阶,你还要向阿姐行礼!难道太傅府的小姐都这么不懂礼数吗?”
字字在理,付呦鸣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说,气红了脸,指着叶安安,难道真的要自己向这个身份低下的嫡女行礼?她做不到。
周围聚集越来越多趁着初雪,前来泛舟的贵家小姐,言笑晏晏,议论纷纷。
“叶安安,本小姐要向你约战!”
“不愿。”
付呦鸣两手抱胸交叉,气盛凌人道:“不敢了吧?”
叶安安诚恳的摇摇头说:“这个,你还不配!”
“本小姐能同你比试,已经是你最大的幸运了!你还在这挑三拣四。”整张脸气的扭曲到变形,那里像贵家小姐,跟村头的泼妇倒是无差。
“哦,挺不幸的,约什么?”倒是有趣,不过现在她什么都不缺,小日子过的极其舒坦,自是不愿显露自己,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诗词会,长安第一才女的名头。”心有城府,势在必得。
“付呦鸣,你琴棋画样样精通,这不是欺负人吗?”天下谁人不知道,付家大小姐熟读四,打小练习画,已是炉火纯青。
“阿姐,无妨,这样吧,一个头衔于我无益,但也不能说我看不起你,出一个题,你若能答出,我便同你比试。如何?”
“好!”一口答应,本小姐出身香门第,自小熏陶,她这是以卵击石。
“孔夫子搬家的寓意。”
“什么?这是题目?”付呦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付小姐不是学贯五车?怎么连小孩家家的问题都回答不上来?”
“你!”
“嗯,你!”
“我!”
“然后呢?回答不上来,我们可要走了,说话算数,别挡道。”
“哼!”摸不着头脑,也不肯轻易认输,别扭的侧过身去。
“谢了,阿姐,我们走吧。”
“好。”
偌大江面,一叶小舟,悠闲自得,若再有一蓑衣,足够独钓这寒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