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脆生生地说道。
经常看我认真的模样，楞了一下，“真的？”
“恩。”
警察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号码，“成局，有重大发现。对，对，是的，就是12，12女子遇害案，有了重大线索。”
“好，好的！”
中年警官放下电话，把我们三人带到了成局长办公室。
成局长50岁上下，沉稳威严，此刻也有些焦虑。
原本在本市发生的女子遇害案就被传得沸沸扬扬，派去查案的警官竟然连人带车摔下了悬崖，当场死了两个，剩余的生死未卜。上头给了成局长很大压力。
“要是一个月之内破不了案，我看你这个局长也不要干了。”上头领导发话。
中年警官叫刚毅，走进成局身旁，在他耳旁说了些什么。
我看到成局的脸色瞬间就暗下来了。
“小朋友，你真的能看到被遇害的那个女子？”成局长走进，温和地问我。
“那天在小姑的坟头，小姑的尸体被烧了后，我看到小姑随着人群下山了。她还对着我笑。我害怕，就跟我爸说了，我爸待我走另外一条路下山的。”我爸连忙点头，“对的对的，当时小松说她看到青鸾就在村长旁边。”
“晚上到家的时候就听说警车翻下悬崖了。我爸他们去救人的时候，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我看到警车停在我家门口，小姑还在车里叫我呢？”
成局听我说得这么详细，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是还要出问题啊！”
“如果遇害的女子化为厉鬼带着一车已经死了的人来城里，肯定是要去找凶手报仇啊！那岂不是还有命案发生？”想到这里，成局脸上冷汗都出来了。他从衣兜里拿出帕子不住地擦汗。
“刚毅，带上几个得力干将，走，我们去现场。”
世纪大酒店。
门可罗雀，
自从发生了命案之后，这家酒店的生意就一落千丈，没有人敢来住店。
刚毅警官把我们带到凶案房间。
“小姑！”
刚进房间，我就看到了小姑。
同来的人听我喊这一句，立马退回门口，“小......小松，你看到青鸾了？”
我爸抓住我，啰啰嗦嗦地问。我的手臂被他抓得生疼。
“恩。”我对众人点头。
“在哪里？”成局问我。
我向镜子的方向指去，众人一脸茫然，在他们眼里，什么也没有。
“你描述下。”成局靠近我。
“小姑穿红裙子，头发散下来，两眼无神，正在看镜子。恩，小姑手里有一把梳子，啊......梳子掉了好多木齿，小姑在梳头小姑身上都是血，啊啊啊，小姑看到我了。小姑对着我笑......”
成局打断我，“小朋友，镇定镇定，你看你把大家都吓成什么样子了？”
我看众人，除了刚毅警官和道士先生，我爸和其他警察都退到了墙角，缩成一团。
“儿......儿子，你跟青鸾说，冤有头债有主，千万不要再伤害无辜的人了。”我爸在墙角对我大喊。
小姑对着我笑，我麻起胆子走过去。
小姑笑起来，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好看。嘴里有血流出来，滴在地上。
我抽了一张纸巾，蹲在小姑的脚下，擦拭。
我爸和众警察看我蹲在地上，一下一下，不知道在擦什么。
“儿子，你在干什么？”
“爸，小姑流了好多血，地上都是血。我帮小姑擦干净！”我回头对我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