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夏堇一个人在墙角的阴影处站了许久,就在她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有人走了过来,径直打开了牢房的门。
城站在门口,“夏小姐,老大吩咐我带你去他的卧室。”
他的声音很平,波澜不惊,没有任何的情绪。
“做什么?”她没从刚才的沉思中完全缓过来,因此思维慢了一拍,下意识的问道。
城无声的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开口,“大概是……需要您满足老大的要求。”
这话如此直白露骨,她怎么会听不明白,夏小姐差点就当场爆出粗口,满足需求,td他这是要告诉她她就是个泄欲的工具。
她冷着脸,“如果我不去呢。”
“老大说了,”城暗忖他家老大果然很了解这个女人,“如果您不肯去,请您对面那位小姐也可以。”
她对面的……就是苏云。
夏堇握拳,指甲掐如手心,面上却笑靥如花,“好,我去。”
推开卧室的门,不知道是过于暗黑的风格,还是男人身上的气息过于冷冰,一室的清凉朝她袭了过来。
裸露的肌肤处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宫深拓坐在床上,整个人与冰冷黑暗的空间融为一体,他穿着浴袍,黑色的短发还在滴着水,随意的坐在床上,如同一只优雅的猎豹。
“过来。”
夏堇垂着眸,乖巧的走了过去。
他揽过她的腰,抱着她坐到他的腿上。
她任由着他的动作,只是并不看他,眼睛盯着地面,仿佛要戳出来一个洞似的。
宫深拓板过她的脸,厉声道,“看着我。”
该死的她就这么不愿意看到他,冷笑,抬着她的下巴就狠狠吻了下去,舌侵入她的口腔,蛮横霸道的迫使她跟他纠缠。
夏堇承受着他带着狂怒的吻,手下意识抵着他的胸膛,今天为了另一个女人打了她,把她扔进地牢,现在却在这里吻她,她心下悲凉,又不敢反抗。
她很听话,却冷淡,这个认知让宫深拓心底压着的怒火又上了一层,手滑到她的肩膀,轻易的撕开了她的上衣。
错综斑斓血迹干涸的伤痕触目惊心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宫深拓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皮肤白皙,又极其清瘦,这样的伤痕出现在她的身上显得格外的凄惨,他抬头看着她的脸蛋,才发现她脸颊上还有微微的肿着,甚至还依稀可辨淡淡的巴掌印,嘴角也留着浅伤。
所有的伤是他默许的,这个巴掌更是他亲自下的手,乍然一看到,心里却浮出不一样的滋味。
夏堇见他停了,低头看了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低低的笑道,“是不是太丑,所以没有胃口了?”
她从容不迫的穿好身上的衣服,从他身上下来,“既然如此,那让城送我回牢房吧。”
才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的男人冷冷道,“滚回来。”
夏堇回头看她,目光困惑,不是不做了吗?
“衣服脱了,上床。”
夏堇脸色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明明看到她身上这么多伤,哦,不对,他一直知道她受了伤,因为这些伤都是他亲手给的,他若是在意,就不会叫她来了。
她瞬间觉得全身都凉透了。
夏堇低着头,脑子都麻木了,僵硬缓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她的脸色白得几乎透明了,
很快,她不着寸缕的站在他的面前,她动不了,全身就像被钉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