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子,你怎么了?”我赶紧走过去扶着晴子。
“天寒?你怎么在我家?”晴子听到我的声音,摇摇不太清醒的脑袋看着我,喃喃的说道:“我一定是做梦了,天寒怎么可能会在我家,他现在可能正在家里陪他女朋友吧……”
我没来由的一阵心疼,抱着晴子的肩膀柔声说道:“晴子,是我,不是做梦。”
“抱着我,天寒……我要你抱着我……你别离开我……就是梦,我也不要醒。”晴子明显还没醒酒意识有些模糊,扑在我怀里,小手不断拍着我的胸口。
“我不走,我不走,你喝醉了,要好好休息。”我拍了拍晴子的背,像安抚一个孩子。
晴子紧紧的抓着我的衣角,醉眼朦胧的看着我,:“天寒,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暗叹了一口气,刚想点头,却不料晴子的手像蛇一样勾上了我的脖子,嘴唇瞬间贴上了我的嘴唇。晴子的主动让我措手不及,我的舌尖似乎还能感触到她味蕾残留着的酒香。
“别这样晴子……”我呼吸瞬间紧促起来,将头偏开一点,说道。
晴子似乎着了魔,闭着眼睛再次贴了上来,湿滑温暖的小舌头不断挑拨着我的克制的极限。
我知道我是一个经受不住诱惑的雄性动物,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的主动,我的克制显得那么无力,脑子一热,所有的一切都被我扔开了,所以,不多一会我便投降了,而后从被动转入了主动,冲动的抱着怀里这具年青炽热的身体,激烈的回应着她。
晴子身上的衣物被我无意识的一件又一件的从她身上剥离,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具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着迷冲动的身体,吹弹可破的肌肤;挺拔的高山,没有一丝赘肉小腹,荒草荫荫的森林……
我将晴子平放在床上,脱掉自己的衣服,就在我的坚硬触碰到晴子温暖湿润的沟壑时,突然窗外一声闷雷声响起,闪电划破了夜空,大雨瓢洒而下,雨水打在窗户的玻璃上发出如击鼓一般的响声。
我猛然惊醒,所有激情被这突如其来的雷声惊退,如果再前进一点,就真的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晴子睁开被酒粗刺激得红红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什么没说,掉转过身子,小声的抽泣着,我不知道要怎样去安慰她,甚至都不敢去碰她一下。我小心的扯起一角被子搭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晴子突然发了疯一样掀开。
“别这样晴子……”我叹了口气,再次将她的体盖住。
晴子突然转过身抱着我,红着眼睛问我:“天寒,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喜欢。”我实话实说。
“你骗我!”晴子突然大声的哭了起来:“你喜欢我为什么不呆在我身边!为什么还要有别的女人!你走,你给我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晴子抓起一个枕头向我砸来,指着门哭着冲我吼:“你给我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说喜欢我,却还要把我扔下,你走!”
“对不起晴子,对不起。”我抱着晴子只能说对不起,晴子在我怀里挣扎着,拳头不断落在我的胸口。
晴子终于哭累了,倒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我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和晴子抱着,什么也没做,只是抱在一起。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还是离开了晴子的住处,因为我不知道天亮后如何面对晴子,我只能这样离开,走时,我给晴子留了张纸条,告诉她吴恒把她当作拉业务的礼物的事,但愿她能相信我说的话吧。
大雨还在不停的下着,我走在雨中任凭雨水在我身上冲刷,似乎想让冰冷的雨水来冲洗掉内心的纠结。
是的,我喜欢晴子,可是我更爱雾儿,虽然雾儿暂时离开了,但我总觉得雾儿会回来的,刚才那个陌生的电话里疑似雾儿的声音,更加深了这种肯定。
不知不觉的走到自己曾住过的小区,才想起这里已经被火烧了,除了一栋被烟熏得漆黑的破楼,连一丝光亮都没有。
我走到小区门口时,停在小区门的一辆车突然打亮了车灯,强烈的光束刺激得我的眼睛近乎失明,我连忙用手挡在眼前,这时那辆车缓缓的向我开来,车经过我身旁的那一瞬间似乎停了一下,而后猛的加速从我身边开过,一大片污水将我溅成了非洲土著,我放下挡在眼前的手朝车屁股看了一下,不由得想大声骂娘,这辆车不就是那天我在十字路口时差点将老子撞翻的那破奔驰?车牌尾数全是8的奔驰,想忘记都难。
“下次再遇上,非砸了你丫的!”我愤愤的抹了一把全是泥水的脸,冲着奔驰比了比中指。
回到曾怡馨家时,曾怡馨的房间还亮着灯,也不知道她睡了没有,我也没有心情去管她,径直回房拧了件衣服到卫生间去洗澡,也许是因为淋了雨的原因,有些轻微的发烧,这人就经不起折腾,稍不注意就有可能会带动医院的营业额。总是在那些狗血的电视剧中看到那些什么情侣在雨中漫步,步完了回来后啥事没有,敢情这些狗血的剧情都是蒙那些正在青春期的孩子们的。
速度极快的将自己收拾干净,回到房间倒在床上摆出一个“太”字形,脑子似乎又热了些,有些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却居然满脑子是晴子在我身前裸露着身体的画面,我想我是禁欲太久了,明明刚刚从晴子那落荒而逃,现在却很无耻的去想着晴子的身体,我的身体也从“太”字形状切换到了“木”字形。
刚才在晴子家,我只要再进一步,正确的说是再进几寸,晴子便会是我的女人,但幸好那声闷雷及时将我劈醒了,否则我都不知道该要如何收场。很多时候,我需要女人,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生理需要,但是当生理需要是和责任、伤害冲突在一起时,不得不先去考虑责任与伤害。
我迷迷糊糊的睡去,做了一个梦,居然梦到了自己的高中时代,梦到了那个在我心里遗失了很久的女同桌,我的初恋。
很多人都说初恋是最难忘的,可能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任何的事的第一次都会很难忘,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1爱,可对于我来说,很多第一次我都能很快的忘记,这种忘记不是克意的,而是经不起时间的冲洗。
早上七点的时候,曾怡馨敲响我的房门,叫我起来吃早餐,我穿好衣服到卫生间洗漱完后,曾怡馨已经坐在桌子前喝着小米稀饭了。
曾怡馨的眼睛红红的,面容有些憔悴,这丫头不会昨晚一夜没睡哭了一夜吧?看来感情这东西还真是害人不浅,它能把一个人整得每天都像吃了兴奋剂,也能整得一个人每天都像生了场大病,还能把人弄得要死要活或者要死不活的。
“喂!你不吃早餐,老盯着我看做什么?!”曾怡馨拿着筷子敲敲碗问道。
“没做什么,我只是在想你大清早的怎么扮起了僵尸了?画那么二个大黑圈圈在眼睛上,怪吓人的。”我笑道。
“滚!老娘不太爽,你别惹我!”曾怡馨呲了呲牙,白了我一眼。
“咳,原来如此。嗯,女人嘛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心情不爽,我理解。”我端起面前的碗趣笑道。
“你真恶心!”曾怡馨一大口将碗里的稀饭喝完,拿起桌子上的辣椒酱往我碗里倒了些辣椒油,拿着她自己的筷子在我碗里搅了几搅。
“喂,你这样不卫生啊……”我无语的看着曾怡馨,心想这丫头也太照顾人过头了。
曾怡馨妩媚的一笑,说:“你说对了,我今天是不舒服,那个来了,那颜色就和你碗里的辣椒油差不多。”
“你……”我刚喝下一口稀饭差点没吐出来,这丫也头猛了,我不就是想逗她开心一下嘛,怕她还在因为那个李子宇伤了身体,有必要这么恶心我么?
我看着碗里稀饭上漂浮着的那一抹红,胃里一阵阵反胃,怎么看怎么像女人的月经,索性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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