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那顿饭总体来讲，还是皆大欢喜的局面。
郑莜晓没想到郑中禾子看上去细致耐心有韧劲，其实却是个懒散的性子，她之所以在职业上表现得积极，完全是被日本的化气氛给同化的。
所以，当郑骁铭说愿意用目前相同的薪水雇她烧三顿饭时，她欣喜若狂地答应了。
郑莜晓观察二人的相处方式，没有看出私情。
……
元旦放假三天，到处都没有人。
郑莜晓因为要照顾小波，要去产业园呆两个小时，临近中午回家。顾陌辰难得放假，却不得闲，郑莜晓不在的时间，他就窝在房里办公。
最近事情挺多的，严娅茜是中能的董事会成员，有很高的投票权，她因病闭门不出，直接影响到公司的决策流程，有几项工作因此拖延不动。
而顾建棠依旧和小三厮混在一起，不管严娅茜的死活。
顾陌辰打过几次电话，劝解无果。
这对怨偶中，顾建棠就是个死扣，一旦他犯了牛脾气，严娅茜就算寻死上吊，他也不会搭理。
还是秦牧提醒，“辰哥，您有没发现，每年差不多这个时候，董事长和夫人都会闹一闹，今年格外严重些。”
顾陌辰听得一愣，拧起眉头思忖，好像真是这样。
顾建棠不是神经病，他在严娅茜这儿的肆无忌惮已经到了正常人都看不下去的地步，但严娅茜这个强悍的女人却是一忍再忍。
没意外，这两人之间有秘密。
他对这个兴趣不大，沉默良久，他转个话题，“齐一泽还在做技术交流，看日程快回来了吧。”
秦牧嗯嗯点头，“目前比较明确的是东华，会邀请他加入。但是坊间认为他也有可能入职a大。a大的校长承诺他研究基金，他喜欢搞科研，在a大也有前途。至于他手上的专利，应该是价高者得吧。”
秦牧不知道顾陌辰真正在意的事情，讲完这些就停住了。
“你继续盯着吧。”
“好。”
这头的电话挂断，顾陌辰听到外面有推门声，他下意识地站起身，往楼梯口走去。
郑莜晓抱了小波站在门口，看到他下来，她可怜兮兮地说，“打扫卫生的阿姨请假了，昨天下午都没给小波喂食，我早上过去，它饿得奄奄一息，所以我把它带回来了。你说你养过猫，不介意它在家里呆两天的吧。”
顾陌辰无语，直盯盯地看她一会儿，“先给它洗个澡。”
“好的好的。”郑莜晓欢快地挑起眉，拿起小波的爪子，朝顾陌辰拜两拜，“谢谢哥哥。”
……
家里多一只猫，气氛顿时温馨了很多。
顾陌辰静静地看郑莜晓抱了小波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拿pad，一只手撸猫。小波对他尚有几分警惕，不时会瞟他一眼。
“公的，还是母的？”他突然问。
郑莜晓正在看聂远远助理发来的一段话，说他日要过来a市，问能否有空见一面？
“有事吗？”她问。
那头静了几秒，然后答，“提前熟悉，有利于工作。”
这算什么破理由，郑莜晓没兴趣接待他。脑回路拐个弯，想起顾陌辰的问话，她抬起头，“母的，怎么了？”
顾陌辰看向小波的眼神友善了些，“随便问问。”
元旦那顿饭总体来讲，还是皆大欢喜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