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烈与青旋公主则在后方,密切关注着战局的发展,周围是严阵以待的护卫。
赢烈目光炯炯,紧盯着前方的战场,时刻关注着局势的变化。
青旋公主神色紧张而坚定,手中紧握着佩剑。
此时,前方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名浑身浴血的探子匆匆奔至赢烈和青旋公主面前,单膝跪地,气喘吁吁地说道:“报!骆允将军所部在内城前遭遇顽强抵抗,前进严重受阻!”
“项轩在内城城墙之上布置了大量弓弩手,箭如雨下,骆允将军的士兵们一时间难以靠近。他们尝试架云梯强攻,但楚军不断推下滚木礌石,我方伤亡惨重。”
赢烈神色一凝,沉声道:“传我命令,调派投石车支援骆允部,压制敌军弓弩手。”
身旁的传令兵得令,迅速策马奔去传达指令。
投石车在士兵们的推动下,向着内城方向移动。
不多时,投石车就位,巨大的石块向着内城城墙上的楚军弓弩手砸去。
一时间,楚军的弓弩射击受到了极大的干扰。
骆允见状,振臂高呼:“兄弟们,冲啊!”
士兵们再次发起冲锋,顶着滚木礌石,奋勇向前。
然而,尽管有投石车那巨大石块的狂轰滥炸,骆允的进攻却依旧像是撞上了铜墙铁壁,未能取得丝毫突破性的进展。
楚军仿佛一群困兽,爆发出了惊人的抵抗力量。
他们依托着内城那高耸且坚固的防御工事,城墙上的每一处垛口都成为了他们的射击点。
利箭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带着死亡的呼啸声,无情地射向骆允的部队。
骆允心急如焚,他双目圆睁,眼中烧着愤怒与焦急的火焰。
只见他一甩披风,亲自冲锋在前,手中的长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口中高呼着:“兄弟们,随我冲!”
楚军的滚木礌石从城墙上滚滚而下,带着巨大的冲击力。
有些士兵被滚木直接砸中,瞬间骨骼断裂,惨叫着倒在血泊之中;礌石则在人群中炸开,溅起一片血雾。
骆允身边的士兵不断倒下,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每一刻都有生命在消逝,每一秒都有惨叫在耳边回荡。
一名年轻的士兵紧跟在骆允身后,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但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可一支冷箭突然射来,直直地穿透了他的喉咙。
他捂住伤口,想要发出最后的呼喊,却只能从口中涌出大口的鲜血,然后无力地倒了下去。
骆允看到这一幕,心中悲痛万分,但他知道此刻不能停下脚步。
他咬着牙,继续向前冲去,可迎面而来的又是一阵密集的箭雨。
赢烈见骆允部进攻受阻,当即下令:“架攻城车!”
命令一下,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巨大而坚固的攻城车被推至阵前。
攻城车的车身由厚重的木材打造,上面覆盖着一层坚韧的兽皮,以抵御敌人的攻击。
车前端装有巨大的撞木,在士兵们的推动下,缓缓朝着内城城门移动。
骆允见攻城车到来,精神为之一振,高呼道:“兄弟们,掩护攻城车!”
士兵们纷纷举起盾牌,组成防护阵,为攻城车抵挡着如蝗般的箭雨。
然而,楚军也深知攻城车的威胁,他们不断地投掷滚木礌石,试图阻止攻城车的靠近。
一块巨大的礌石猛地砸在攻城车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车身一阵摇晃,但在士兵们的努力下,依然继续前进。
终于,攻城车抵达了城门处,士兵们奋力推动撞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城门。
“轰!轰!”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巨大的声响,城门在这强大的冲击下开始颤抖。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中,城门不堪重负,轰然倒塌。
骆允大喜,高喊:“杀进去!”
他身后的士兵们如汹涌的潮水般冲向城门口。
城门口,项轩的精锐守军早已严阵以待。
他们身着坚固的铠甲,手持长枪大戟,排列成紧密的阵型,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骆允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奋力砍向敌军。
他的刀法凌厉,每一次挥动都带着破风之声。
然而,敌军的长枪如林般刺来,他不得不左闪右避,寻找着进攻的空隙。
骆允身后的士兵们紧紧跟随,他们试图冲破敌军的防线,但却遭遇了顽强的抵抗。
楚军的精锐守军齐声怒吼,手中的武器不断地攻击着骆允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