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掌柜却是想了一下,说到:“应该不是,我听说他们两家也出现这种情况?”
“哦?”
这次就连苍冥乱都惊讶了,疑惑地问到:“会不会是他们故意设置的障眼法?”
赵掌柜摇摇头道:“一开始,我也这么猜测,所以派了几个机灵的伙计去打探,得到的结果是
他们两家的确都出现了这种情况。而且,情况还和我们一模一样,都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吸干了全身的血液,变成了一具干尸。”
闻言,丹辰觉得事情愈加扑朔迷离了,神情凝重地说到:“你先仔细说说。”
赵掌柜回忆道:“黄家死的伙计叫张二,据说当时在家中被一名神秘人用诡异的剑杀死,当场就被吸干了血,死状极为凄惨。”
“诡异的剑?!”
丹暗不禁打了一个激灵,想起了在禁海中嗜血幽狼死时的景象,呢喃到:“难道……”
“暗儿?怎么了吗?”
丹辰注意到身边丹暗的异样,不禁出声问到。然而,丹暗却是摇了摇头,说到:“没事。”说完,她的目光有些飘忽不定,甚至开始担忧起雷月的状况。
……
雷月和丹辰他们分开之后,心中挂记留在铸铁火炉的噬魂剑,一路快步赶向火炉。在戈壁中,楚江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了,这次决不能再给火炉带来灾难了!
“哐当、哐当……”
熟悉的打铁声依旧萦绕在耳畔,铸铁火炉情景依旧,打铁汉子们的汗水滴落在烧红的铁片上,发出“滋滋”的声音,随即他们打好的铁片放回烈焰滚滚的火炉之中,继续敲打下一块铁片。看着眼前一切如常,雷月顿时放下心来,有些庆幸这次的杀人事件不是噬魂剑引起的。
“你来了?”
铁生将刚打好的一把剑器雏形放好,见雷月站在门口,语气有些生硬地问到:“你是来取剑的对吧?”
雷月没有注意到铁生的异样,笑着走进铸铁火炉问到:“不知前辈可将剑鞘打好?”
铁生闻言,不知为啥有些唉声叹气,怏怏地说到:“你这把剑也太诡异了吧?”
“哦?”
话音一落,雷月的心立刻紧张了起来,疑惑地问到:“难道出了什么问题?”
铁生摇摇头,说到:“问题倒是不大。就是不知道为何,我将剑插入打好的剑鞘中,剑鞘就会立刻炸裂,好似天下除了原剑鞘,再无一物可以束缚住它。”
雷月闻言,神情晦暗了一下,随即轻叹一声道:“原来是这样,那在下就不劳烦前辈了,请将剑取给我。”
“嗯。”
铁生转身将噬魂剑从剑架上取下,交还给雷月。只见雷月接过剑之后,又找了一块长布将其裹住,给了一些散碎银两,就离开了。
然而,雷月才刚走没多远,铁生以及所有的打铁汉子动作开始变得僵硬、机械,七窍流出血丝。与此同时,从铸铁火炉内屋走出一人——正是朱长河,身边还跟着一个躲在黑雾里的神秘人,望着雷月道:“大人,为何要将那把剑,还给他?留下来增强功力不好吗?”
“蠢货!”
神秘人阴森地骂了一句,对他说到:“尝到一点甜头就开始狂妄了!那把剑连我都没办法控制,你还想借它增强修为!当心驭剑不成,反被剑驭!”
朱长河悚然一惊,顿时大汗淋漓,连连说到:“是!大人教训的是!”
神秘人没有理会朱长河,而是自言自语道:“奇怪,那把剑上为何会有主人的印记?难道是主人留下来的后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