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木鱼意识到和翟庆闹得太僵,原本有些话可以说得更委婉一些。但木鱼自问做不到,对嫣雨自己有种割舍不掉的怜爱,自己无法忍受任何男人对嫣雨有所染指,何况花神这种人渣。
晚上八点整,花神双膝跪在庆元康茶楼包厢内的地板上,木鱼和东哥笔直地站在花神面前。
“花神,我知道你心里不服!你这种小人,现在心里不知想扑上来咬我多少次是吧?花神,你记住,是非看实力,公道在人心!下次学疯狗咬人时,想想自己的牙口是不是够硬!滚吧!”木鱼说完,一脚踹在花神的脸上。
两道鲜红的鼻血从花神的鼻孔流下,花神用手随便抹了一把,不敢出声,迅从地上爬起,灰溜溜地离开。
“木鱼,我看这小子心里对你是恨极了,将来他如果迹了,肯定还会来找你麻烦。”东哥说道。
“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妈的,前世欠他的,像苍蝇一样跟着老子。好了,事情也了结了,我们走吧!”
木鱼和东哥走出包厢,路过茶楼大厅时,木鱼向大厅左边瞥了一眼,看到坐在窗户边的一男一女时,大惊失色。慌忙将东哥拖到自己的左边,挡住自己的身影。东哥也吓了一跳,在他的印象里,木鱼都是自信从容,临危不惧的。什么人能把木鱼吓成这样子?
“木鱼,什么情况?”
“嘘,别说话,快掩护我出去。”木鱼躲藏在东哥背后,着急的说道。
走出茶楼,木鱼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
“木鱼,你在茶楼到底看见谁了?让你这么忌讳?”
“你别问,我不会说的。快走吧!”木鱼匆匆地坐上东哥的出租车,离开庆元康茶楼。
想起刚才在茶楼见到的一幕,木鱼心里还是觉得有点膈应。茶楼里那半老徐娘正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罗淑芬;而在茶桌上,一只手捏住罗淑芬手摩挲的男人,竟是自己的小舅舅--陈世亨。想到这里,木鱼的尴尬癌都要犯了。
回到四季新城,嫣云正拿着拖把拖地。
木鱼半躺在沙上,想着心事。世路难行,罗淑芬一个农村妇女,要拉扯着两孩子,又要照顾生病的丈夫,在外面结点露水缘,补贴点家用,自己能理解。可你找谁不好,偏找到自己的舅舅,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三室二厅二卫的面积,嫣云这家务卫生搞得有点累。
“木鱼,你能不能来搭把手?把这柜子挪一下?”
“没力气!嫣云,你随便做一下就得了,不要累着。”
嫣云听木鱼说没力气,放下手中的拖把,走到木鱼跟前,用手摸了摸木鱼的额头,又用手冰了冰自己的额头。
“不烫呀,木鱼!你没烧!”
木鱼见嫣云因为拖地,身体直冒热气,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色羊绒衫。下身搭配一条修身的牛仔裤,显得身材特别凹凸有致。
尤物到底是尤物,就是寻常的衣服,也能穿出不寻常的性感!木鱼一把搂住嫣云的小蛮腰,拖进自己的怀中。
“我从小到大,从没感冒过。但我对一样东西丝毫没有抵抗力,那就是像你这样的美女!”
在嫣云的一声娇呼中,木鱼的唇印在了嫣云雪白的脖子上。
激情过后,嫣云依偎在木鱼的怀中,在木鱼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木鱼,你说这三室二厅的房子,我都打扫的这么累。早就听说你家是三层半的法式大别墅,你妈一个人怎么打扫的过来?”
木鱼听嫣云这么问,是怪自己这么长时间都不肯带她到陈甸的家中见父母。
“这你得问我妈,这几天我家里的小装修,等装修好了,你亲自问问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