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不辱命！”
墨肖跪在地上，神情满是激动，“沧州一带，果然有士兵！”
根据梦提示顾淮笙知道，顾淮瑾手里的兵不止表面的二十万，他和国公府私下还养的有兵。
为了确保梦的真假，他第一时间就让墨肖前往沧州去调查。
没想到，顾淮瑾真的和国公府养了私兵！
看来顾淮瑾想要造反的心思早就有了。
而不是梦中所写的，顾淮瑾是为了得到凤无双才造反的。
墨肖嘿嘿一笑，“不仅如此，属下还发现了国公府私下开矿，并铸造假钱的证据！”
顾淮笙诧异，“假钱？”
“是。”
墨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几枚铜钱，放到顾淮笙的案上。
顾淮笙顺势拿起其中一个，好看的眉眼，细细打量，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他又拿起别的铜钱相互比对，好奇询问墨肖。
“怎么看来出来的？”
“回殿下，假的铜钱在左上角的莲花花纹上多一道横纹。这个横纹如果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
“如果是不小心划伤了呢？”
“那就太多了。”
墨肖指了指其他的几枚：“都是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横纹。”
顾淮笙看了看墨肖拿出来的那些铜钱，果然如他所说，都是一样的横纹。
偶尔一个两个横纹，可以勉强说是不小心划的，但是都这样，那就不是不小心，而是故意的了。
“这钱是如何发现的？”
“属下去的那日，飞过一处钱庄时，正好碰到有一列士兵去钱庄取钱。那钱庄的人，叫了五六个人在那里挑带横纹的铜钱。属下觉得奇怪，就多观察了一会，后来就跟着那些士兵到了训练士兵的深山。他们发放月俸，只是这些俸禄，不能花出去，而是积攒到一两银子的时候，才会让士兵将钱邮寄或者花费。”
顾淮笙很快领悟，“士兵们长年累月在深山里，不知外面的钱是什么样子，自然分不出铜钱的真假。积攒到银子才允许他们邮寄回家，是怕铜钱外传被人发现端倪。”
可惜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那么遵纪守法。
肯定有士兵偷偷带铜钱出去花了。
而这些钱流入了商家，或者个人手里。
当铜钱攒到一定数额的时候，就会存入钱庄。
钱庄也会在这个时候，去收集假钱，再次流入士兵手里，如此反复。
只是……
顾淮笙眯了眯眼。
既然沧州已经成为顾淮瑾的棋子，那就让沧州隔壁的人来举报。
“告知沧州隔壁的顾清江，让他秘密调查凌城内的铜钱。”
就算国公府和顾淮瑾的人在沧州再怎么小心，肯定还会有假钱流入凌城。
“是！”
墨肖离开后，顾淮笙这才带着自己写的字帖前往丞相府。
丞相府，寒酸院。
凤灵韵看着面前目光带着得意的赵雅婷。
她说：“韵儿，为娘得知你能下床，心感甚慰。正好，你弟弟无季也已经从牢里放出来，为娘心里很是高兴。”
那个陆昌说得对。
皇上是十分害怕南派官员集体罢官的，他们才罢朝了一日，皇上就慌了。
罢朝的第二日，就不得不忍着脾气，答应赵宸的请求，放了凤无季。
“喔。”